林冲喝着酒,闷声道,“大哥也许是想多了。”
鲁智深大骂道,“就你还对朝廷抱有一丝希望,你看你妹妹,当今的皇后,现在是什么下场?那昏君有了新欢,便沉迷酒色,转眼就找借口把皇后给废掉了。当初因为这事情,齐国公不过说了几句公道话。到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现在可能还在大牢里呢!”
林冲的手猛拍在桌子上,盯着鲁智深轻喝道,“够了,朝廷可以负我,但是我绝对不能负朝廷。大哥刚才的那些话,完全可以当做反贼抓起来了。”
鲁智深伸出双手道,“好啊!你把我抓了吧!抓去狗皇帝面前邀功,我这条命要是换狗皇帝对你高看一眼,那我也值当了。”
“我们是结拜兄弟,你说这个作甚?”
林冲无语,脸色顿时都紧绷了起来。
鲁智深骂他道,“你就是太过天真,所以才会落个现在的下场。你对朝廷信任,洒家可不信任。我现在进城打探消息,我是和尚,没人能管得住我!”
他气冲冲的离开,留下林冲一人。
林冲无奈,没有拦他。
大军上下,服从命令,后撤五十里,在京师外的一处荒山下驻扎下来。
大家打了胜仗,还没有来得及高兴。
结果撤到了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连个前来欢迎的百姓都见不到。
宫廷之中,辉宗正带着李师师研习书画。
这时候,王甫和李邦彦急冲冲的过来,与辉宗叩拜道,“陛下,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
辉宗被他们打搅了雅兴,有些不悦的抬起了头。
王甫奏报道,“据可靠消息,齐州宋公明派人联系了武国公。武国公手下十万禁军,恐怕有变!”
“什么?”
辉宗喝问,“你们有何证据?”
王甫马上把一封公文呈交上去,上面有证词,有证言,何人何时见到林冲皆有记录。
“林冲!”
辉宗气的都拍在了桌子上面。
李师师急忙安慰道,“陛下息怒,兴许是误会呢!”
她与李邦彦和王甫对望了眼,与辉宗继续道,“武国公得胜归来,本是普天同庆的大事。臣妾听说姐姐好像也派人找了他,还准备与他一起庆贺呢!”
“你说废后?”
辉宗心生警惕。
李师师道,“是啊!姐姐好像还准备让太子亲自嘉奖武国公呢!有武国公这样的柱国大臣在,太子可保万事无忧了。”
“太子也参与了?”
辉宗的面色都瞬间拉长。
李邦彦小心禀奏道,“禀告陛下,有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吧!”
辉宗好奇吩咐。
李邦彦道,“臣收到秘报,说是武国公在淮西剿匪之时,常与废后有书信往来。而且,他似乎想求陛下开恩,重新册立废后。”
“武国公的手,伸的太长了!”
辉宗一时气郁,把手里的茶碗都砸在了桌上。
他当下与王甫和李邦彦下旨道,“你们去调查此事,务必查清楚太子与武国公之间的书信往来,还有武国公与齐国公之间的来往。为防军中生乱,切记不要走露了风声,一定要暗中调查!”
“臣领旨!”
王甫和李邦彦激动的叩拜,马上退下。
“陛下累了,臣妾伺候陛下休息一下吧!”
李师师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牵着辉宗的手与她一起进了销魂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