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志平也不计较门派之见,当天把所有人召集起来,亲自指点他们全真纯阳真气的修炼之法。
此法乃是道门内功,对稳固精气神有极大的妙用,乃是上乘的妙术。
宋玉婵也跟着学了一些,顿觉精气神充盈,比起之前修炼的炼气之法纯净了许多。
相比起来,梁山岛的功法重术而不重法,论起道法的精纯却输了全真一层。
全真做为太上圣人的嫡传门派,果真是有所底蕴。
北獠国王爷府,北獠王子耶律寒回来后等了一天,终于见到了父亲。
北獠王爷耶律雄才坐在大殿的王位上,气势内敛,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
他的体魄雄壮,腆着大肚子。
一身金丝织造的袍子,显得很是威严富贵。
王座之下,站着耶律寒的几个兄弟。
大哥是正妻所生,在家族里向来以嫡子自处。
耶律寒是小妾所生,而且母亲还是宋人。
在北獠国,宋人的地位处于最底层。
众兄弟自小就看不起耶律寒,常常合起伙来欺负他,嘲弄他。
他因此急切的想要做出一些事情,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很可惜,这次他又失败了。
这些兄弟没有一人为他感到惋惜,相反却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大哥耶律阔更是直言喝问道,“四弟,听说你此次剿灭燕山门派。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让敌人把咱们的粮草还烧了个干净?”
耶律寒眉心一紧,与耶律雄才红着脸面道,“父王,儿臣是向您认罪来了。”
他双膝跪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匍匐跪倒在地。
耶律雄才神色严厉道,“你起来说话吧!”
耶律寒站起身子,与耶律雄才禀告道,“儿臣有罪,是儿臣低估了燕山各门派的实力,让他们钻了空子,让我们承受了巨大的损失。孩儿死不足惜,只是希望父王能再给孩儿一次机会。孩儿绝对不会辜负父王所托,一定尽快平定燕山。”
耶律阔在一旁嘲讽道,“还给你机会?我们北獠国有多少时间,多少人力物力供你来消遣?你知道因为你,父王在朝堂上被多少人围攻吗?”
耶律寒攥紧了手心,心中有气,但是表面却仍旧是恭顺的与耶律阔赔罪道,“大哥,我知错了。你要打要罚,弟绝无二话。”
耶律雄才听他这么一讲,脸上的表情这才松弛了一些。
耶律阔和一群兄弟都与他主张,要重罚耶律寒以示公平。
可是耶律雄才却是摇了摇头,与众子讲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父王我年轻时候也经常打败仗。但是好在你们的皇爷不弃,一直都呵护着父王,才让父王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到了现在。比起胜败,父王我更在乎你们能团结的面对此事。只有兄弟齐心,才能战胜一切敌人。”
听话听音,耶律阔再傻也能听出父亲对他刚才的反应不满。
他马上躬身弯下了腰,与父王赔罪道,“父王,孩儿知错了。”
“孩儿知罪!”
其他兄弟也纷纷弯下了腰赔罪。
耶律寒心中终于好受了一些,眼圈不由得都红了起来。
他以为耶律雄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谁知道耶律雄才却在上面吩咐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朝廷有令,让我等抓住时机,在宋军南下剿匪之时,马上拿下燕门关。这一次,由你们大哥耶律阔做先锋。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一周后,你的兵马要在燕门关下安营扎寨,替大军清理掉关外的一切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