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年句句开着香艳的玩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情欲,有的,尽是冷漠和戏谑。
言溪抿着唇,哪怕是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感觉,但他的话,终究是激起了她的反骨。
她顺势靠过去,手落在了他的衣襟,“只要慕少喜欢,我随意!”
言溪说着,手已经探进了慕时年的衬衣衣领。
手被慕时年一把擒住,力道重得要捏碎她的手骨,言溪脸色一白,脸上的笑容却仍在。
像个没有情绪的布娃娃,抬眸,看着一脸怒气隐忍不发的男人,“慕少,不喜欢?”
慕时年眉心蹙起。
喜欢?
喜欢当众被个女人摸来摸去?
他又不是**!
慕时年的目光朝旁侧扫了一眼,不远处已经有人在那边等着了。
他松开了掐在言溪腰间的手,盯着她那一脸假笑,唇角勾了勾,“想要我喜欢,你还不够格!”
腰间的大手一撤走,言溪如释重负,贴着后背的墙壁有冷汗渗透了出来。
她算不算是找到了一种方法?能够在慕时年面前成功脱身的法子。
激怒他,他人一走,她就安全了!
那间病房门她依然没能进得去,言溪心急如焚。
从住院楼层下来,她脚步虚晃。
言溪没告诉唐棠,前天晚上她一口气吃了两颗药。
没宣泄出来,差点憋死她。
言溪靠着大厅座椅坐下,眼神有些空荡。
警署那边传来最后通牒,沈云池故意伤人,且对方不同意和解。
她找律师询问过,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沈云池难逃法律制裁。
律师婉转地告诉她,如果伤的人是其他人还好,可这一次,沈云池伤的是慕家的人。
寻求和解迫在眉睫却又找不到突破口,言溪心力憔悴。
“你看到那个女人了吗?我今天才听人说,这几天她天天来这里。”
秦晋之在二楼看到了大厅里坐着的言溪,还真是熟人啊!
慕时年目光淡淡一瞥,没搭理,像看陌生人一样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