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五百块钱就像打发我?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又多贵吗?我这件衣服可是花了我整整一万块。”
江雨霏像是炸了毛的野鸡,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我给。”男人说完,咬着牙从兜里掏出来一万块钱。
江雨霏看着男人有些脏污的手,嫌弃的看着他手里的钱,“拿走,我不要你手里的,脏死了。”
男人有些急躁,“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给我转账!”江雨霏说。
“好,那我手机在我车里,你跟我过去。”男人四处张望的说。
江雨霏得意的朝他车的地方走。
男人的车在酒店后面,江雨霏跟着他走。
男人走的时候四处张望,观察周围人的动静。
直到走到车边,他将推车上的小毛巾拿起来,对着身后的女人就捂了过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对江雨霏来说一点都没错。
前几天还是她这样对井曦,今天就轮到了别人对她。
“肖玉梁你捂她干什么!”肖玉梁老婆从车上走下来。
肖玉梁将脸上的口罩摘掉,“能干什么!还不是这个臭娘们儿想要我一万块钱,就她这破衣服也值一万,我看连八十都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肖玉梁老婆继续问。
“先把她和井曦弄到一起,饿俩天在甩到深山里。”肖玉梁擦了擦额头的汗,又将推车下的井曦抬了出来。
“这样行吗?会不会被其他人发现?”肖玉梁老婆担忧的问。
“发现又能怎么样?她都已经被我捂了,这要是放她回去,肯定会报警,既然她要报警,那还不如一起丢山里去。”肖玉梁将江雨霏也弄到了面包车上。
两个人都搬上了车子后,他开着车离开。
傍晚,天色阴冷。
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
风沙沙吹过。
寒冷的风从脚底直冲脑门。
井曦被冻醒了,身边一片漆黑。
手和脚被人绑着。
井曦所有的毛孔瞬间站起来,为什么要绑架她!
难道又是余弦!
不可能!
余弦现在还在警局了,他不可能会这么做。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井曦立刻闭上眼睛装死。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装死是最明智的选择。
“啊!这是哪!”江雨霏尖叫。
肖玉梁听到江雨霏的声音耳根都疼,他不耐烦的吼,“叫什么叫,你不是还没死吗?”
“你是谁?你干嘛要抓我!”江雨霏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井曦在一旁半眯着眼睛,她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竟然是肖玉梁,他不是在警局里吗?
怎么会被放出来。
“你给我闭嘴,听到你说话老子就生气。”肖玉梁狠狠的踢了一脚江雨霏。
江雨霏尖叫出声,肖玉梁听到她的声音又重重的踢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