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勋勾唇讥诮:“我爱她跟我和你上床有什么冲突吗?向挽歌,你不会不知道在男人这里爱和性的区别吧,一个男人可以跟一个不爱的女人上床,但是心里真正的爱的人却是无法取代的。还是说,在你看来,你跟思璇是可以比的?”
一句一句讽刺的话语传入耳中,向挽歌骤然明白。
是了,在傅承勋这里,他跟她上床跟他是不是恨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由来不就是这样吗?
当年,秦思璇还在的时候,傅承勋经常跟秦思璇出入各种场合,但却从未碰过秦思璇。
而她,却是傅承勋醉酒后泄欲的替代品。
这就是爱跟不爱的区别吧,爱了,可以用他最温柔的一面保护,不爱,了,则是无穷无尽的折磨跟伤害。
没有什么痛不痛的,向挽歌睨着傅承勋:“傅先生竟然都这么说了,挽歌好像也什么反驳的理由,既然傅先生不嫌弃挽歌下贱,那挽歌先上去准备一下,等着傅先生。”
说完这番话,她迈开脚步,朝着楼上走去,整个过程没有再看傅承勋一眼。
……
卧室。
傅承勋上来的时候,向挽歌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
“洗干净了?”
冷漠的话在卧室响起,向挽歌脸色一僵,这是嫌弃她脏吗?
“傅先生若是嫌弃我脏,大可不必为难自己,可以去找别人。”
男人眸色暗沉,深幽的眸光全是深不可测。
“向挽歌,你是我买来的,该如何是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来发表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