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勋打电话来他这里,让他给向挽歌买点吃的,他这才出了办公室。
站在向挽歌病房门口,病房们没有关严实,透过缝隙,祁宁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向挽歌。
女人背对着他,手微微抬起让阳光透过她的指缝穿过,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个动作,此刻却给了祁宁一种凄凉孤独的感觉。
这不是只坐了四年牢的向挽歌,还是失去了她引以为傲右手的向挽歌。
“扣扣……”
他敲响病房门,在向挽歌看过来时迈步走进去。
将手上的东西丢在床头的柜子上,随意的在向挽歌病床前坐下。
向挽歌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笑意,应该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中。
她想了想,决定主动开口:“你怎么过来了?”
“傅承勋让我给你送点吃的。”
“噢。”向挽歌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跟我说话了。”
祁宁看都不看她:“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傅承勋那个变态给我打电话,我才不踏入你的病房。”
“……”
向挽歌沉默一秒:“祁宁,我知道你为我惋惜,但我右手废了已然是事实。”
事实,就须得接受。
祁宁本来就很别扭的坐在那里,听到这话,情绪又上来了。
“事实?,向挽歌,我看你就是一点都不在乎医生这个职业,一点都不热爱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