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勋,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性子阴沉狠厉,不容许任何人招惹他。
这样的人,四年前能够一句话送她入狱,四年后也能一句话断了她在江城所有的生路,怎么会是她能够轻易惹怒的人呢。
傅承勋刚才话未说的直接,向挽歌却是明白。
他在用向煜威胁她!
这一夜,向挽歌被傅承勋在浴室要了许久,再次回到大床上,入睡之前向挽歌的心里,只觉得像针扎着一样疼。
前一秒还残暴的对她说着要挟的话的男人,下一秒却能直接在浴室里,一遍一遍的要着她。
明明恨彼此恨得痛彻心扉,却还能做爱的估计也就她跟傅承勋了吧。
果然,就如祁宁说的那样,她跟傅承勋一样,都是疯子!
……
次日清晨,向挽歌顶着酸疼的身子醒过来时,床上已经没有傅承勋的影子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向挽歌早已经没有多余的感受,于傅承勋而言,她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在他的心里,恨她到了极致,怎么会像普通夫妻那样,跟她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
没有任何留恋,向挽歌从床上下来,花了很短的时间就洗漱好下楼。
楼梯口,看到坐在沙发上,无聊打游戏的祁宁时,她惊声开口:“祁宁?”
祁宁转头,看到下楼的她,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后,又低下头继续玩自己的游戏,三分钟后,胜利的游戏音响起,祁宁收起手机,再次回头,对她淡淡的说了一句:“早上好啊。”
向挽歌反应有些慢的回了一句:“早上好。”
“要吃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