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还在滴着水,他喊了一声:“向挽歌,吹风机在哪里?”
没有人回应,他忍住不悦。
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的找,当打开向挽歌平日里放东西的柜子时候,傅承勋的视线被安然摆放在里面的支票吸引了视线。
当看清楚支票上署名时,傅承勋手里拿着的毛巾骤然被他揉成一团,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急速升腾的怒火。
楼下,向挽歌正在倒水,听到身后有响声,她回头。
傅承勋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头发还保持着湿润。
男人脸色阴鹜,正正的朝着她走过来。
她被这样的傅承勋吓到了,正准备开口问他,她这又是哪里惹到他了的时候,视线无意瞥到男人修长的大手上。
瞬间,向挽歌视线一缩,看着傅承勋风雨欲来的神情,心里都要提到嗓子眼。
她怎么忘记了,这里是傅承勋的地方,她怎么能那么随便就把支票放在抽屉里面。
思索间,男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向挽歌看着因为重力溢出的水,心里收紧。
“向挽歌,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解释清楚这是什么?”男人扬起手上的支票,声音如嗜血一般的冰冷。
向挽歌手心都是汗,这样的傅承勋,是处于极度不悦的情况,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不能给出一个让男人满意的答案,他可能真的会在下一秒掐死她。
想到一日一日恢复健康的向煜,向挽歌咬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