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神色复杂:“向小姐,你不要这么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向挽歌眸中都是寒凉:“我怎么不是呢?”
文姨:“向小姐,以前我不知道你跟傅先生真实的关系,不知道你们曾经是夫妻,我曾经以为你是傅先生的情人,我跟你说起来,你也从来不反驳,也不害怕我在心里怎么想你。向小姐你是一个很好的人,这段时间我看出来了,虽然我不清楚你跟傅先生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我一直都坚信,向小姐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即使你很多时候都不喜欢把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挂在嘴边,即使你经常都是一副冷情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你有你的苦。”
向挽歌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扩大,眼眶难受得不行,她索性抬起头看天空。
“文姨,你说,我有离开的一天吗?”
文姨睁大双眼:‘向小姐想离开这里?’
这……
傅先生要是知道……
得是多大的怒气?
那箱,向挽歌收回目光,却不再多说什么。
“好了,文姨,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这话,向挽歌便迈步直接离开,留下文姨一个人站在门口。
回到卧室,向挽歌坐在床边,手上拿着沐一航之前给她的那张支票。
支票被傅承勋捏的皱皱巴巴的,她一点一点的抚平。
向煜在康复了,她最难的时间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