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歌却轻轻一笑:“傅先生为什么生气呢,是在气我不告诉你的好朋友厉先生,还是说,傅先生在担心我?担心厉先生会对我做出什么?”
傅承勋脸色阴郁,薄唇轻启:“痴人说梦。”
四个字,却清清楚楚的回答了向挽歌的问题。
她低着头,语气有些飘忽:“是啊,你怎么会担心我呢,你那么恨我,估计心里都在遗憾,昨天晚上,厉泽尧怎么不一把掐死我呢。”
傅承勋薄唇紧抿。
就这样沉默了几秒,向挽歌慢慢抬起头::“好了,傅先生要去买药,我就不耽误傅先生的时间了,我先进去了。”
说完这话,她转过身,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傅承勋站在原地,看着再次紧闭的病房门,脸色很不好。
那端,厉泽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
“她还是不说?”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承勋收回目光,不说话,走到一边的位置上坐下。
兴许是情绪十分烦躁,他拿出一支烟,随后想到这里是医院,他又将拿出来的烟放在指尖。
“你就凭一个牌技,就定然觉得她认识你认识的那个苏晚?”
厉泽尧冷峻的脸上都是寒意:“你在质疑我?”
“这不是质疑不质疑的问题,泽尧,你不觉得,就凭着几次打麻将,你就这般确信,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