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勋没有说话。
向挽歌默了一下,是前妻这个词,触及到了他的禁忌了吗?
她心里无声低笑,他还真是排斥他们的国外,排斥到连一个词都这般抗拒啊。
不知过了多久,偌大的卧室里,再次响起男人醇厚富有磁性的声音。
“向挽歌,你现在是在赎罪,你曾经做的事情注定了你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该有什么样的姿态。我希望你能明白,在我说结束之前,你没有任何资格抽身。你最好不要背着我再去招惹别的男人,沐一航也好,别人也好,再有一起,我会做出什么来,我自己都不清楚。”
“嗯,我知道。”
他攥住她的下巴,没有使出什么力道,却让向挽歌身体有些僵。
四目相对,她听到他说:“记住,在我这里,你只是一个负有罪孽的人。”
她再次点了点头:“我知道。”
男人,都对自己睡过的女人有着占有欲。
她明白,这样的占有欲无关情,无关爱,只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本能而已。
正是因为这种本能,才导致了傅承勋今晚的盛怒,才有了她的卑微隐忍讨好。
她知道,一切都知道,他口中着重强调的“只是”她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也不会因为这些去想些什么多余的。
从前多想,给了她惨痛的教训,以后,再也不会,也不敢了。
……
翌日清晨,向挽歌起床的时候,傅承勋已经不在别墅了。
她下楼的时候,文姨正在准备早餐。
“向小姐起来了。”
向挽歌点点头,没有看到傅承勋,随口问了一句:“傅先生呢?”
文姨放下手中给向挽歌准备好的牛奶:“傅先生很早就出门了,说是出差,得去美国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向挽歌拉椅子的动作顿住。
“去一个星期?”
“嗯。”
她了然。
没有再多问。
周末不需要去傅氏集团,向挽歌吃完早餐就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说是看电视,其实更多的是看着电视发呆。
向煜的身体越来越好了,这是她最开心的事情。
但是,她欠下傅承勋的钱,到现在都还没有存够个零头。
之前年初在游轮上赢的钱,傅承勋从来没有提起过,估计也是不会给她的了。
她现在又在傅氏集团,凭着仓库那里微弱的工资,根本不够她还傅承勋的钱。
该怎么办呢?
她不能一直留在傅承勋的身边,向煜出院的时候,她必须要带着他离开这里,离开江城。
手机响起的时候,向挽歌正想的入神。
“向小姐……”
文姨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电话响了。”
听到文姨的提醒,向挽歌方才注意到,有人打电话进来。
“好的,文姨。”
文姨去忙了,向挽歌拿起手机。
当看到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时,她顿了顿。
稳了稳思绪,在电话快要挂断的前一秒,她方才按下接听键。
“傅先生。”接通电话,她率先开口,声音温淡,情绪平和。
“起床了?”电话里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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