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得他都忘记自己嘴被打之后的疼痛。
“喻博耘!你刚才说的话,你在说一次。”于铁木一跃下马,大步流星走到喻博耘面前。
喻博耘想跑,脚却像灌铅一样,挪都挪不动。
于铁木眼神看起来极为稀奇平常,却给人一种让人惊惧的威慑力;低沉的声音不大,却穿透力十足,是个人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愤怒和质问。
“你刚才说我和蓁蓁什么了?”于铁木狭长凤微眯,瞳孔微缩。
那是比冰天雪地还要寒冷的气息,缓缓吐到喻博耘脸上。
“我,我,我什么都没说……”喻博耘舌.头打结,说话都说不利落。
“我,我,我真的什么都没说。不信你问问大家,大家都看到的……”
为什么他每次运气都这么不好?
每次都被于铁木抓到。
特么于铁木真是阴魂不散,那只许大夫说要瞎的眼睛为什么一直都没瞎。
不久前于铁木还将他朋友仍进大虞河,这次他又要做什么?他想怎么对他?
于铁木脸色沉毅,让人惧怕。
周边喝酒的人为了谁都不得罪,谁都没吭声。
“喻博耘,你胡说八道!你还什么都没说,你都将我姐的清白都说坏透了!”喻多多厉声道。其他人不说话,但不代表她不说话。“现在我姐,我姐夫都在这,麻烦你把之前的话,再给我们清清楚楚说一遍!少一个字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