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是在吵什么?好好的,怎么又吵起来?”沈婶子都进曾氏屋子里。
一个穿着白色褂子男人坐在屋子中间,手里拿着一壶酒,指着站在一边的妇女骂。
那个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曾氏。
喻蓁蓁一见人,就想了起来。
这个曾氏,确实在他们上虞村绣坊做过事。
“这个贱娘们,现在天天呆在家了,一个铜板都赚不了,家务事也不做,难道不应该教训?”男人满嘴酒气、愤怒的和沈婶子道。
沈婶子瞪着眼睛骂道,“于大壮,你一个大男人,自己不出去赚钱。现在家里没银子了,你就只会喝酒,还耍酒疯!当初你家曾妹子要出去做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人家去。现在家里没底子了,你又骂人家。你还是男人吗?”
“我……我……”于大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那不是因为她不检点。不对,是上虞村绣庄不地道!”
“……”喻蓁蓁。这事怎么和她们上虞村绣庄有关系?
男人刚才一直没注意喻蓁蓁,这再一转身,就看到了她,那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对!就怪你们上虞村绣庄!我家女人在下虞村绣坊干得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开绣庄?你们一开绣庄,她看你们工价高,就来你们那。去了你们那,现在要在下虞村绣庄干活,都谋不到事。现在我们家没银子里,你们得负责!”
“……”喻蓁蓁震惊的看着这个没品的男人。
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