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就要看看那个老东西敢不敢打死她的阿玉,虽说阿玉从小到大她没有花太多精力教导阿玉,但她也从来没有打过阿玉。
卫蒻和卫西子正在相互伤感白淑娴的事。
这时燕止柔一身烈紫身的月牙凤尾裙从外面走了进来。
朝两人行了一礼后便开口说道:“婆婆既阿玉犯了错,那就罚她去庄子上面壁思过。”
虽然燕止柔这么一说,可是言语中透着卫蒻刚刚打白遗玉之事的不满,言下之理便是你对自己的亲孙女下手太狠了。
卫西子打量了一下燕止柔,这女子便是南朝第一女商户,不仅拥免死金牌,而且还有格外恩赐,那就见了皇上也无需下硊的人。
好一个张扬和妩媚的女子,竟这番对卫蒻说话。
看见燕止柔走进来的一瞬间卫蒻的脸立即黑了下来,又听见燕止柔这么一说不由冷言道:“你该好好管教你的女儿了,三个月前疯疯颠颠的跑到街道上又哭又笑,如不她执意去庄子上看梅,娴儿就…。”
说着说着另一边闹个不停安姨娘也冲了进来。
“老祖宗,老祖宗。妾身不活了,唔唔唔。”安姨娘哭唧唧的跑了进来后,又发现今日慈安堂中多了许多贵人在,便立即止住了哭泣。
卫西子站了起来对卫蒻说道:“今日白府颇为热闹,本宫也该回去了。”说完卫西子也不管卫蒻的举动,立马大步朝外面走去。
今日肯定是问不到娴儿的事了,既然问不到了,她可没功夫看白府的聒噪之事。
“干什么呢!”卫蒻瞪了安姨娘一眼,又将目光移向了她身后一脸梨花带雨的白玲珑身上。
“白暖她今日不仅撕了珑儿的书,而且还打了妾身。老祖宗,你看,你看。”安姨娘将捂着左脸的手拿下来,让卫蒻看。
燕止柔挑了挑眉,找了一个空椅坐了下来。又拿起玉烟杆缓缓抽了起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个小软猫开始出击,她当然要看看。
卫蒻一见燕止柔这悠闲的样子心中更生气,立马对人说道:“去叫白暖来。”
她今日不仅打白遗玉,还要将这个白暖一起收拾了,让燕止柔难堪难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