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朝阳回头问樱桃,不复存在?皇祖母是想……。
“大皇姬以后你是当女皇之人,有些事必需要狠得下心。”樱桃敛眸冷色的恭敬说道。
朝阳不在言语,而是大步而去。
飞容殿,得了容妃放话后。白遗玉带着姜嫄和姜绣出来走了一圈,对于皇宫白遗玉可是十分熟悉了。
于是便领着姜嫄和姜绣来一处凉亭处休息观赏,坐在凉亭凳子上的姜嫄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她是春哥儿,春哥儿为什么是云殊国的皇姬?”
“姜嫄记住小姨的话,这里没有什么春哥儿,只有云殊国的大皇姬,知道吗?以后你些话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姜绣你也是,知道吗?”云殊国的女皇前世白遗玉见过一面,她是一个十分看重面子的人,所以白遗玉才对姜嫄和姜绣叮嘱道。
“是小姨!”姜绣当然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便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说来也巧三人刚刚没了声,便见莲心领着朝阳和她的两位随从缓缓过了过来。
“皇姬我们中赵飞容的算计了。”樱桃垂眸细语道。难道刚刚莲心跑来给她们指路,原来此处有故人在。
且不说指路的方向是否有误,就看一个宫妃的掌事姑姑亲自跑来为她们引路就透有古怪,这个容妃到底想干什么呢?
眼尖的白遗玉瞧着莲心领朝阳等人缓缓走了过来,便立即站了起来行了一礼:“大皇姬安好!”
莲心赶紧给朝阳说道:“皇姬这是兵部尚书府的嫡次女,白遗玉。刚刚你见过的。”
“本宫常听皇祖母说南朝有一位如玉般的姑娘,不仅似玉一样美,而且还足智多谋。”朝阳对白遗玉说道。
可不足智多谋,当年云殊国攻打南朝,可不是这个女子为凤夷献了一妙计,让云殊国败退的吗?
白遗玉笑了笑:“遗玉能让女皇提起真是十分大的容幸。”
朝阳的目光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姜嫄正欲想说些什么,就被樱桃小声提醒:“皇姬我们该走了。”
朝阳听见樱桃的声音又立即收回了目光,然后朝白遗玉点了点头大步而去。
姜嫄就这般又看着朝阳而去,回想当初她们虽然明面上是主仆关系,可私底下却情同手足。如今却形同陌路,这让姜嫄心底忍不住泛起了心酸。
站在牡丹花旁容妃,轻拈了一朵花瓣,然后狠狠丢在地下踩。
此时燕止柔已经被皇帝身边的大公公叫走了,容妃也收起刚刚那份欢笑,脸上的神色瞬间如冰。
“怎么样,让她们见面了吗?”容妃听见细碎的脚步声,便回头看着莲心缓缓走了过来问道。
“见面了,朝阳皇姬本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她身边的樱桃打断了。”莲心恭敬的朝容妃行了一礼,然后回答道。
“好,无需说什么便行。卫西子死得莫名其妙的风声也放了出去,想来卫府今日应该会出手吧!”容妃步履缓缓走在牡丹丛前,喃喃自语道。
燕止柔你以为你和凤颢的那点破事我不知道吗!当初我忍你,是看在燕家那份家业上。
你儿子白景清和凤凌休勾搭在一起陷害我儿,如今我们新仇旧仇一起。
容妃本来温和的脸庞突然变得狠戾了起来,既然有些人不能为己所用,那便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