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铨无语的叹了口气,叹气归叹气,叹完之后还是走到自己哥哥身前,嘴里还不住的抱怨着:“我上辈子就是欠了你的,每次一回冥山就开始使唤我。”
潼炼嘿嘿嘿的笑着,很自觉的把胳膊伸到潼铨面前,乖乖等着换药的样子:“哪能是使唤,哥哥叫弟弟帮个忙不是很正常事情吗?”
潼铨翻了个白眼。
就在潼炼不着调的跟潼铨叨叨那些没用的琐事的时候,溯绻府邸外面就传来了重重的拍门声。
“啧……哪个不要命的敢这么打扰我们?”潼炼看着自己的伤口还没有上好药,潼铨就要准备去开门了,不由得一丝不愉快涌上脑海。
拍门的速度和声音就好似比潼炼的不愉快来的更加猛烈一般。
潼铨打开了门。
“阿铨?你哥呢?”
那个熟悉又悦耳的声音传进潼炼的耳朵里,上一刻的不满一瞬间都自己挥发了一样,他从吊床上跑下来,往门口看去。
“阿凉!阿凉我在这!”潼炼探着头,在潼铨那粗犷的身躯后面挥了挥手。
还真是鬼才碰鬼才,都是鬼才。
潼铨满脸黑线的想着。
左丘凉也不等潼铨让开,直接从他身侧的缝隙挤了进去,活脱脱的像个泥鳅一样。
潼铨正准备关门,一抬头对上了带着左丘凉来的那个侍卫,那侍卫的表情也很精彩。
都可以用生无可恋来阐述了。
“阿炼?你怎么被包成粽子了呀?”
潼铨身后的左丘凉端详着满身绷带的潼炼,忍不住开始嘲笑他。
“呸呸呸,这明明都是阿铨不会照顾人,包扎的这么烂!”潼炼还突然神气起来。
潼铨彻底无语了,刚刚是哪个混蛋撒娇耍滑要自己给他上药来着?
尽管他心里再不满,脸上和动作都是一贯的不多言语,他示意了一下那个首领府的侍卫,表示他可以回去了,于是就结结实实的把门关了上去。
“阿溯呢?她也跟你一样吗?”
左丘凉还正跟潼炼继续交谈着,潼铨就从门口走到了他们身边。
潼炼指了指荷池后面的屋子,回答她:“阿溯在里面呢,现在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现在也有了重疾,自己都顾不过自己来。”然后看了看潼铨:“这两天都是阿铨在照顾我们,因为老让他来回跑怪不方便,我就干脆住到这里了。”
还真是有的没的全都说了。
左丘凉点了点头:“这样呀……那我们去看看阿溯吧。”然后她也把目光放到潼铨身上,问着:“阿溯醒了吗?”
潼铨木木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对左丘凉的嫌弃没有那么深了,但还是对潼炼和左丘凉合起来的种种行为颇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