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就是赖妈妈要的效果。
要是灯光太好了，她烟香馆里面的那些丑丑的女还会有人点？
还有那些白日里面她看着都想发吐的男人们。
要是让她的姑娘们看清楚了这些男人的长相？
怕是这些人出再多的钱也没有姑娘愿意去陪他们的。
每天晚上来来往往烟香馆的人那么多，赖妈妈之所以对吴生生的印象比较深，是因为她是晚上唯一的一个女客人。
想要印象不深都难。
但是也仅限与此了。
她一晚上要忙着招待各路客人。
给他们安排合适的姑娘。
还要忙着解决各种突然事件，比如哪个男人家里的母老虎又来抓奸了之类的。
还真就没有什么精力把注意力放在一个仅仅性别比较特殊的人身上的。
不过现在在柔和的不断的散发着光晕的太阳光下，赖妈妈是好好的把面前这人的相貌给瞧清楚了的。
恩，一大早上就能瞧着怎么美的人，赖妈妈表示真的很美好。
吴生生见着这赖妈妈瞧着她竟然还瞧愣神了。
她不由得再次问道：“你是在等吴天凡吗？”
“啊？”赖妈妈这次终于回神了：“是的，是的，姑娘，我就是在等那吴天凡呐。”
赖妈妈喜欢美人。
美人在她这儿的待遇一向都很好。
所以对吴生生说话的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因为这位也是她前所未见过的美人呀！
把美人拉来做烟香馆的头牌？
怎么可能！
这种想法从赖妈妈见到被柔和的太阳光给包裹着的美人的第一刻起就没有起过。
她赖妈妈在这世道活了这么多年。
不说其他的，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就她烟香馆的新进来的那些姑娘里面，很多都不听话。
有一些是嘴硬，心里却早就知道自己只能走这一条路了，是没有退路的了，只是一时间还不能接受现实而已，这类人，用言语恐吓一下一般就会怪怪听话的。
而有一些是嘴不硬，但是内里却是个不安稳的。
这种就要直接给上真的，让她没有后路可以退，并且还要定期的敲打。
男人也一样。
她这烟香馆开了这么多年了，接待了无数的男人，老的少的都有。
有些男人她瞧着第一眼就知道是什么类型的。
然后迅速的在心里面选好一套方案，让他们乖乖的把包里面的钱给心甘情愿都拿出来。
所以赖妈妈自认自己识人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她眼前的这姑娘根本就不是那能服侍人的主。
而是该由人来服侍她的。
一夜没睡了吴生生有点困了，她打了一个哈欠。
好心的提示她：“你不用等了，他今天不会来的，明天也不会来了，恩，以后应该也不会来了。”
赖妈妈楞住了。
虽然面前的这姑娘对于她来说就是一陌生人。
但是她还就莫名的信了对方的话：“为……为什么不来了？”
吴生生：“他是不是跟你说今天要把他的闺女拿来卖给你？”
赖妈妈心里一惊：“那个……姑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儿她还没有给别人说过呀？
难道是吴天凡那酒鬼是个大嘴巴？
要卖自己的闺女的事儿还要到处说？
吴生生打了第二个哈欠之后还是继续好心的给她解惑：“因为我就是他想要卖的那个闺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