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共工上了岸以后,只见岸边的村民们,一直都围着凤喜拜着。好像河岸上也并没有什么异样,我和共工则是站在了岸边看着这些村民,只见土地公向着我走了过来。然后看了看共工,又看了看我,
“己儿,这位是?”
“哦!这位就是这大柳河的河神啊!”
“没想到己还真是厉害啊!己儿出手必然成事。”
只见水面顷刻间便是浮现出一层的水草。
一旁的共工,急忙看向我,
“没想到那些河童竟然真的如比所说,真的来害人了。”
我也看向了那些水草,确实是和河童头上长的那些草是一个样子的。我看向共工问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别急在等等!”只见水面出浮现那些河童的头,一个一个的伸出长伸奔着岸上的村民而去。而站在岸边的茶婆看到,那东西的舌头伸向了凤喜。赶忙跑到了凤喜的身前,谁知道,自己却被那东西穿过了身体,一路拖向了水里。我则是也跑了过去,只见茶婆不知道手里什么时候攥了一把剪刀,抬起手,用力的将那河童的舌头间断了。我赶忙走了上前扶住了茶婆问道,
“婆婆你怎么样?可好好?”
只见茶婆口中溢出鲜血,然后说可句,
“我没事,保护好这些村民。”
只见水的的河童起的眼睛鼓鼓的,那眼睛则是越来越鼓,最后鼓出的眼眶,随即抬起像青蛙一样的脚爪一样的手。加速的延长,捉住了岸上的一个村民,伸到肚腹之内,迅速的掏出内脏。收回了手臂将内脏吞了下去。我看向了共工,
“你还在等什么,等到是要他们吃饱了不成吗?”
此时岸上的村民四处逃散,而凤喜的露天步辇也被放到了河边,在看向岸边也只有,土地、我、共工还有凤喜了。
只见共工走到了河边,一掌拍在手里,那些河童都被共工击出水面。弹到了岸上,这次我终于看到河童的全貌了,我和凤喜走进一看这些家伙一身绿色的鳞片,头上还顶着水草。不仔细看还真以为这些东西就是长在水里的绿植。其中的一个河童还是没有怕的意思,伸出了长舌直奔凤喜伸了过来。
只见共工又是一块黑鳞飞出,将那家伙的舌,一切为二。
共工走了上前怒目而视,
“还敢在我眼皮下放肆,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只见那些河童个个都吓得蜷缩成了一团。
此时的茶婆看我们已经将河童制服了,就高兴的向着我款款而来谁成想到,其中的一个河童抬起头伸出长舌,穿进了茶婆的脑袋,片刻的功夫茶婆就没了反应,只见那个河童又迅速的缩回了它的长舌。
我跑了过去,扶住了茶婆。那茶婆笑着看向了我,但是好久都没有说出话来。我在看向茶婆的脑后就是一个窟窿眼儿,脑壳里面已经是空空的了。脑浆都没了,哪还能想到要对我说什么呢?
此时的茶婆,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我顿时火了,将茶婆扶着躺在了河岸上。然后走向那个吃了茶婆脑髓的河童,上去就是一顿踹,只见那个河童用像青蛙一样的脚爪抓住了我的脚踝,然后看着我嘿嘿的笑着,张着嘴唧唧歪歪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依然还是踹着,并没有停下。忽然觉得,我的脚踝撕心的疼着,那家伙的脚爪上长出了长长的黑甲,深深的抓进我的肉里。我的脚动弹不了了,于是我准备幻出长剑将它的脚爪砍掉。只见那河童用伸出长舌,准备探到我的骨头了,我呵道,
“难道你还要吸我的骨髓吗?看我怎么把你砍成肉酱。”
后面的共工上前一步,怒目看向了那个河童,
“只见那个河童慢慢的缩回了它的爪长和它的舌。”
我看向了共工,
“难道你还要放任这些怪物胡作非为吗?”此时那河童呲牙,又怒目的看向我,只听共工呵斥道,
“你还嫌给我惹的事少吗?”
那个河童又乖乖的转身趴在了地上,只听共工又呵道,
“还不快都给我滚,在这里等死吗?”
我立马走了上前,
“你就这么放了他们,如以后在害人怎么办?”
“姑娘我像你们保证,不会了。”
“你拿什么保证,还有那河中数万的亡灵怎么办呢?”
“姑娘你看这样可好,这些河童无非就是头上的水草害人性命,还有就是它的长舌,我今天就除去他们头上的水草,将他们的长舌割断。他们以后就在也不可以害人性命了。还有就是我会帮这里的亡灵超脱,让他们快去投胎。将这里的亡魂全都清了。这样姑娘可还满意吗?”
“满意倒是满意,可是他们头上的水草就不会在从新长出来吗?舌头不会在长长吗?”
“不会的姑娘你放心,河童的舌头断了是不会从新长出来的,那水草除了根茎的话,也绝不会在长的。”
随后只见那些河童不是捂着嘴巴,就是捂着头,只听那共工看向了他们说道,
“我知道你们对我共工都忠心耿耿,但如今你们害了这么多人命,我若想留你们的性命也只能这么做了。不然天帝怪罪下来,不但我要和你们一起受罚,倒是你们恐怕,连神魂也将消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