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这才点点头,终于将杯子放入口中喝了几口。
突然脸上变得拧巴,砸了咂嘴:“这个好苦……变质了吧。”说完,嫌弃地把杯子放到一边。
罗弋看他喝了,不再说话,死死盯着他眉宇。
楚信说过:只要有道行,眉心便会发紫,道行越高,颜色越重。
只见建国没事人一样,又夹了几口菜嚼着,发现罗弋盯着他,不自然地问:“怎么了?”
罗弋没有回答他,仍旧盯他看。足足有几分钟,建国的额头和眉心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怎么了??”
建国已经被他看毛了,不敢再夹菜,动作僵在那里。
罗弋提着的心随着时间一点点放了下来,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建国的脸也没有任何异样。
不是他。
罗弋既失落又开心。
果然不是他!
罗弋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还是他的好兄弟。
刚要起身想拥抱一下建国。
只听“哎呀”一声,建国从椅子上掉了下来,捂着肚子说:疼!
医院的病床旁,
一个胖胖的女护士把检查表递给罗弋,说:“吃坏东西了,休息几天就行了。”
罗弋连连道谢。
建国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一副垂死的样子,拉着罗弋的衣角:“好不容易吃顿你的....哎呀……”
罗弋敲敲他的胳膊:“医生说你没事,回去休息下就行了。”
“不可能,我浑身无力……全身都疼。”建国语气微弱.就像电视里的蹩脚演员极其夸张。
此时,门口一个身材姣好的长发护士正巧路过,建国一转眼看到她,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从病床上一跃而起,就要跟过去。
罗弋一把拉住他提醒道:“病人,你需要休息!”
建国赖在医院不肯出来,非得再呆一下午,罗弋只得先回公司,顺便帮他请假。
建国的不舒服,应该是乌鸦血的缘故,毕竟是试他而起,罗弋心生愧疚。
走出医院,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给楚信电话,说:“不是他!”
罗弋语气里透着喜悦。电话那边的楚信沉默了,没有再说话。
晚上,罗弋回到家。
楚信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
他告诉罗弋,自己始终怀疑建国,这个结果和他的意料不符。
罗弋不知道,楚信为何认准了建国,上次建国来家里做客,两人态度明明都挺客气。
“我仍觉得是他!”楚信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已经试过,他对乌鸦血没有反应。”
楚信回答:“那是他的修为太高。”
“你为甚么就认定是他呢?”
罗弋对他的执拗无法理解。
“当局者迷。”楚信按住他的肩膀,说:“他绝对有问题,别掉以轻心。”
罗弋看着他沉默了。
楚信知道,这个沉默是无言地不认同。
他叹口气,“我会配一种药,让你看清楚一切魔障和虚化本体。那时,你就会相信了。”
“还有这种药?”罗弋注意力转移到这个神奇的药上。
“能暂时的开启天眼。”楚信说。
罗弋发现楚信简直就像兜拉A梦,总是有一些新奇东西。
问他:“我听说牛眼泪涂在眼睛里可以看见灵界的东西,是真的吗?”
楚信懒懒的答:“我不知道牛眼泪是否能,我说的药配方比较复杂,涂上它不但可以看清阴阳界,还能看透妖术法阵。”
楚信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来让罗弋认清真相。
他灰白的手拍拍罗弋的肩膀:“在我配出药之前,你对他加留意比较好。”
罗弋安慰式的对他点头。
楚信知道他已认定建国是人。
除非让他看到真相,否则他不会知道自己处在何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