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敏惜在看守所里自然没用安瑾年那样的待遇,她没用单人间住,而是跟另外五个人一起住,宿舍里住了六个人。
然后,她吃饭也跟所有的人一样,去看守所的食堂吃饭的,没有人专门给她送饭,也没人给她特殊的照顾。
她进了看守所向这些人打听安瑾年,结果谁都不知道有安瑾年这么个人,大家都说没听到过这么个名字。
她进的看守所就是安瑾年之前进的看守所,可这里的人却没有人听说过她,更别说见过她了。
由此可见,安瑾年被抓进看守所来只是易云深让人做的幌子,而远在美国的她却傻乎乎的以为安瑾年真被抓了,甚至还以为等着安瑾年的是监狱。
易云深说她这一次赌输了,她果然是赌输了,而且还载在了那对愚不可及的母女身上。
她做梦都没想到,那该死的罗婷婷所谓的完美犯罪居然就是跟东野的一部小说里学的,而且人家那人犯罪提前了一年,而她们俩该死的才准备了一个星期。
更让她想不通的是,罗婷婷那愚蠢的女人每次和廖瑞通话居然都录音了,这不是摆明了要留下证据吗?
她这一次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愚不可及的罗婷婷母女俩,绝对是猪一样的队友!
她在看守所里呆了四天,第五天,她正无比烦躁的时候,管理员来通知她,有人来探望她了。
有人探望她?她还想着应该是安振荣,因为安振荣是真的把她当女儿看待的。
然而,等她来到会见窗口,吃发现站在外的人不是安振荣,而是易云深。
易云深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这让她本能的紧张起来,然后心里莫名的涌上一股不像的预感。
果然,易云深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掏出一张DNA鉴定报告递给她。
她颤抖的接过来,当看到鉴定结果时身体摇晃了两下,然后本能的喊了声:“这不可能!”
“我已经找到当年的麦克了,他说当时我执意不肯捐种子,他也没强求,而当年的医生也没给我弄什么催眠术,因为那医生压根不会催眠。”
“医院当初给你的那颗种子,只不过是医院在种子机构去买的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亚洲人的种子,他们为了骗你的钱,却昧着良心告诉你那是我的种子,目的是为了你那笔高额的费用,他们当初和麦克联手欺骗你了。”
“.......”安敏惜闭上眼睛忍受心里的痛苦,好半晌才道:“如果不是你的,那岳阳为何会那般像你?”
“其实那是你的心里作用,事实上那孩子长得并不怎么像我,反而更像你。”
易云深把自己和安岳阳对比的照片递给安敏惜道:“你仔细的看看,安岳阳虽然和我一样是双眼皮,但他的眼睛没我的大,然后鼻子也没我这么挺,但他的嘴唇比我的要要稍微薄一些。”
安敏惜看着易云深递过来的对比照,晃眼看上去是像,但这专门去对比五官,的确也是有出入的,并不是特别的像。
“那.......岳阳的父亲会是谁?”安敏惜这话不知道是问易云深还是问自己。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易云深耸耸肩膀说:“估计要等你以后出来了,去找到那家诊室的那个医生,然后他才知道你还在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了。”
易云深没有告诉安敏惜,当年的那个医生已经在前年就因病去世了。
所以,安敏惜永远都不知道她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