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说。
"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他问。
"听到了。不过我可不是故意偷听,你们没关门,我正好路过。"她说。
"没什么不能听的。"他说。"你不必这么紧张。"
她想了想,忍不住好奇地问:"王爷,您真打算这么不给老太后面子吗?她会不会找你麻烦呀?"
他微微偏着头看她,脸上浮起笑容:"你开始担心我了吗?"
"才不是呢!我是怕被连累!"她大声反驳,不愿看他的眼睛。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
他语气认真的说。她觉得自己脸又有些热了。
"王爷还有什么事吗?"她故意打岔,想强势驱散围绕在两人之间的粉红泡泡。
他抬起手放在她眼前,骨节分明的白皙手背上,几条伤痕红肿着。
"没人管,伤口都烂了。"他说。
"还有这儿。"接着,他又拍了拍自己受伤的肩膀。
她瞪大眼睛,拿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果然有些发炎的症状。
"你为什么不擦药呢?"她气急败坏的问。
"我都说过,这种事我只交给你。"他淡淡的回答。
跟着南宫羡回到他的卧房。这间房的格局大小与隔壁的她的卧房差不多。难怪他也不喜欢。真的很俗。
他趴在将军榻上,封映雪解开他的衣襟,立刻看到他肩膀和背后的伤口正在化脓。
她对他白了一眼,赶紧仔仔细细替他处理伤口。
"我要是一直不管,就一直烂着吗?"她气呼呼的问。
"死不了就行。"他漫不经心的回应。"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这次凑巧伤得有些重罢了。"
"王爷真是个倔脾气。"她说。
"我说过,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他说。
她惊奇的发现,他与她说话时,把对自己的称呼从"本王"变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