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宋一扭头，看到洛以渊脸色很白，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含住，“小舅舅，你怎么了？”
洛以渊心口密密匝匝的疼，“看着小天鹅宝宝和天鹅妈妈这样，我浑身不舒服，好难受。”
傅小宋盯着洛以渊。
怎么感觉不对劲？
迟疑了几秒钟，他轻声道，“害死天鹅宝宝和妈妈的人，立马给我原地摔倒。”
很想溺水身亡，忍住了。
万一是小舅舅，他真的会死的，不会游泳。
洛以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不知道在回事，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浑身僵住，紧张地看着傅小宋。
傅小宋盯着洛以渊，有些透不过气来，“害死天鹅宝宝和妈妈的人，那只手行的凶，哪只手立马给我抽筋。”
然后洛以渊真的抽筋了。
两只手都动不了了，难受地蜷曲着。
傅小宋胸口憋闷的难受，“洛以渊，还真的是你，为什么？”
洛以渊无法出声。
他要怎么说？
说了，小九都不一定相信吧？
傅小宋鼓了鼓腮帮子，“你这么可怕。”
洛以渊想给自己辩解，又想起了梦里那个人的话，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两个人这辈子都是分不开。
有些时候，他在想，那个他，会不会才是真的他？
现在这个，是假的？
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只是在努力压制着那个他，不让他做坏事，可是又怎么完全防的住。
闭上眼睛，浑身轻轻地颤抖，什么也没有说。
傅小宋，“洛以渊，你给我起来！”
他气呼呼地揪着洛以渊的领口，将他揪了起来，很凶地看着他。
洛以渊红了眼睛，“小九，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
“……”
“天鹅宝宝那么可爱，你怎么下的去手？”
“……”
“洛以渊，你这个混蛋。”
小家伙实在气极了，看着洛以渊一脸无辜的模样，气得不行，一拳头朝着他砸了过去。
洛以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几秒后，睁开了眼睛，翻身站起来，看向傅小宋。
傅小宋僵住。
眼前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洛以渊！
那一双眼睛，就像黑色深渊，一望无垠！
盯着他的时候，有种黑色地狱幽火的感觉。
“洛以渊”嘴角勾了起来，笑了一声，“为什么？就因为它们太可爱了。”
傅小宋，“你…你是谁？”
“洛以渊”，“我是你小舅舅呀。”
傅小宋，“你不是他！”
小舅舅是个温柔善良的男孩子，就像个傻白甜，都让人不忍心欺负。
以前，傅家和医院里的人叫他小乌鸦嘴、小恶魔，眼前这个才是吧？
那种冰冷的感觉，就像地狱里出来的恶魔一样。
很明显地能感觉到现在这个洛以渊身上的戾气。
“洛以渊”，“刚才是把我打晕的？”
傅小宋静了静，睥睨地看着“洛以渊”，“是你害死了天鹅宝宝和天鹅妈妈，一拳头都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