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立马回过头来,想看看娄玉凤的反映。
没想到娄玉凤此时,早已是搬一把椅子,再把一个大毛毯拿在手中,急吼吼的跑出门。
那你说娄玉凤,这么急跑出去干嘛?
当然是给谭妙玲,准备临时休息的地方。
这时,你再看看白燕莎,就这么一咋呼,不仅是把大伯给咋呼的晕头转向,还给陈明辉的这些长辈一个下马威。
要不然谭妙玲,会让她跟自己一起过来。
更绝的是白燕莎,此时望着娄玉凤急吼吼的跑出去
竟然是朝着众人“嘻嘻”一笑,跟在娄玉凤的后门,欢天喜地地跑出门。
把大伯与三叔几个人,还有战战兢兢的秦大正,搞得很不自在。
可是,正当娄玉凤满心欢喜,把谭妙玲按在椅子上坐下,还没来得及向她嘘寒问暖。
白燕莎便跑过来,拽着娄玉凤的一只手。
美滋滋的说:“娄阿姨,看我这招咋样,不费事就把大伯给怂的哑口无言,我看他们几个,现在突击打扫卫生呢?”
娄玉凤听了,便乐呵呵的笑。
勾起她的小鼻子,用力的划一下。
赞赏的说:“燕莎呀,你这个能豆子,看你平常软不拉几的,没想到这一发起火,原来是个小钢炮呀?”
“那是!”白燕莎这样说着。
竟在毫无征兆中,突然地转过身子,冷不防踹着陈明辉一板脚。
凶巴巴的喊:“陈姐夫,看你这个傻瓜样,回家这么久,都不知道跟娄阿姨通个气,然后让娄阿姨跟大伯讲,这样就不要我去得罪人啦?”
“呀!”娄玉凤突然的一声叫,才知道白燕莎说的话好有道理。
于是她,立马转过头来,指点着他的鼻子喊:“明辉呀,看你这个榆木脑袋,连燕莎都能想起的事,你进门咋不跟老娘讲?”
陈明辉到现在,才领略到白燕莎嘴皮子的厉害。
原来她,是这样的会搬弄是非。
可问题是,就算自己对她有意见,也不能当着母亲与谭妙玲的面,把这个不满说出来。
要真是这样,那自己不是太小家子气?
所以他,朝着娄玉凤尴尬的笑笑。
摸着脑袋说:“妈,我这不是喝酒了吗?”
“啊,陈姐夫,你都喝酒了,还把我姐搂得这么紧,难道你是这样的不负责任,让你家的小宝宝,从这么小就开始闻你的酒气吗?”
谭妙玲听了,便“咯咯”的笑。
羡慕的问:“燕莎呀,看你这个老人精的样子,咋啥都懂?”
娄玉凤听了,立刻跑过来,把个陈明辉给推到一边去。
赞美的说:“妙玲呀,亏得燕莎这及时的提醒,要不然咱家的小宝宝,还要一直闻着他这酒气呢?”。
她这样说着,便催促着陈明辉,快去帮大伯他们清理房间。
尔后,拍着谭妙玲的肩膀,轻声的说:“妙玲呀,以后你,可别只顾着惯着明辉,可知道这个男人,是经不起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