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样的事?”陈明辉听了吧嗒嘴。
好半天才说:“安阿姨,要是谭伯伯表现得这么积极,反倒让我担心了!”
“为啥?”安澜紧追不放的问。
陈明辉便磨着呀,把个嘴巴来回咀动着。
苦逼的说:“说明这件事,虽然不是他直接干的,或者说不是他指使干的,最起码他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你说可对?”
“哈,你这个分析挺有意思,难得谭浩天这么热心来帮你,你却怀疑起人家来,照你这个意思讲,谁对这件事情搞得很在乎,谁就是潜在的嫌疑人?”“
“那倒不是,在这件事情上,时间是个至关重要的契点,安所长,你说可是?”
“我呀,想听听你精辟的分析,咋样?”安澜笑眯眯的说。
陈明辉便深呼一口气,把这口气缓缓的吐出来。
惆怅的说:“安阿姨,我是真不希望谭伯伯,与雪姨掺杂这件事,因为这样,让我不仅无法原谅他俩,还会牵连到妙玲。”
“这是后话,现在你给我讲讲,这个时间的契点是怎么一回事?”
“嗯!”陈明辉这样应答着,把个头来回摇摆几下。
忐忑的说:“安阿姨,我是说,如果谭伯伯与雪姨两人,是在别人对产品动过手脚后,才知道这回事,他俩装糊涂到现在,只能说他两的品德有问题,可要是……”
陈明辉说到这里,把个话停下来。
朝着安澜望一眼,把一双手来回揉搓几下。
痛苦的说:“安阿姨,要是谭伯伯与雪姨两人,是在别人做手脚之前知道这件事,那他俩不仅是道德有问题,还是在犯罪!”
“嗯,你分析的完全有道理!”安所长听了,赞同的点点头。
剖解的说:“现在看来,谭浩天与这事真脱不了关系,唯一区别是你讲的那样,要么是道德的问题,要么是在犯罪!”
陈明辉听了,心中便涌出一份担心来。
赶忙的说:“安阿姨,你可别听我胡乱扯,也许我的分析根本扯不上边,要是这样的话,说不定会耽误你破案!”
“嘿!”安所长这样叫着,伸手在他的脸上掐一把。
搞笑的问:“咋啦,现在心里很矛盾,既不敢相信这事是谭浩天干的,又担心真要是他与王雪琴干的,妙玲便没脸面回家?”
“也许是吧,在你这位老公安面前,我的任何担心,都逃不掉你这双锐利的眼睛!”
“屁!”安澜这样说着,照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坏坏的问:“咋样,这次带着窦小娥去大都,你俩孤男寡女在一起,对窦小娥这个狐狸精,是不是做出猪狗不如的事?”
“呀,安阿姨,咋能这样讲,看我现在都火烧眉毛,还有心思这样调侃我?”
“我就是随便问问,可知道妙玲昨晚,都把御状告到我哪儿,说她自从嫁给你,你对她是漠不关心?”
“呀,这个谭妙玲,到学会恶人先告状,可知道昨晚,我可是等她一宿,她赖在小别墅里不回家,我要去接她她不许,让她与燕莎一起回家又不肯,搞得我是左右为难,一宿都没睡好呢!”
“吆,看把你给惆怅的?”安所长这样说着。
突然低声的问:“咋啦,燕莎到如今,还跟在妙玲的屁股后面,妙玲到哪她到哪?”。
“可不是,所以我要跟你讲讲,回家劝劝你那个宝贝儿子,说燕莎这么好的姑娘,要是给放弃真可惜!”
“哦,燕莎好,你咋知道娶妙玲,把谈了四年恋爱的白燕莎,这么狠心的给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