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化妆盒里,拿出一片保湿的面巾纸,把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净后。
突然的打开门,朝着洗手间里走去。
可是,让她诧异的是,当她来到客厅里,客厅里却没了人影。
她见了,感觉好稀奇。
难道是父亲谭浩天,还有自己这位养母王雪琴,因为自己啦脸色给他俩看。
他俩是一气之下,便愤然的离开自己的家。
可是,当她随意地朝着客厅望一眼,自己这种美好的猜测,瞬间被击得粉碎。
因为她此时,看见在自己家的餐桌上,留着一张彩色的便签纸。
而且这个便签上,还有白燕莎写的娟娟小字。
她见了,先是耸耸肩,尔后朝着自家的餐桌走两步。
等到自己走到餐桌前,伸头朝着这个便签望一眼,顿时是火气冲天起来。
因为,白燕莎明确的告诉她,由于众人都懒得买菜做饭,只能到小区门口的小酒馆,吃厨师烧的菜。
此时,她望着这个带着颜色的便签纸,不仅是傻傻的笑,还没了那种伤心难过的念想。
于是她,心情舒畅地吐出一口气,快速跑进洗漱间里,精心地打扮起自己这张脸。
这样,当画着淡妆的谭妙玲,穿着一身合体的衣服。
一手提着小坤包,一手推着自己的行李箱,在走出小区大门口的那刻,又恢复那种温文尔雅的古典美。
可是,让谭妙玲做梦也没有想到,当她随手招停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师傅,把车子停在他的面前时。
凑巧赶上,酒足饭饱的谭浩天与王雪琴,还有躲在他俩身后的白燕莎与谭俊杰。
而这四人,在看见谭妙玲把一只脚,跨进出租车的那刻,好比是万箭穿心。
不仅是捶胸顿足,还有一种不敢相信的直觉。
那你说,这天下可有这样当姐姐的,在一家人落难之际。
作为当姐姐的,不仅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家人,还想搞跑跑。
也就在这一刻,谭浩天暴跳如雷的喊:“谭妙玲,你想干啥,难道你真忍心,丢下我们不管不问吗?”
接着是王雪琴,用一种乞求的声音问:“妙玲呀,你这样做,可对得起为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
倒是白燕莎,望着此时的谭妙玲,在把一只脚踏进车厢里,紧跟着又把另外一只脚,毫不犹豫地跟随过去。
惶恐不安的叫:“姐,你这样一走了之,谁给我爸我妈做饭呀?”
只有谭俊杰,望着出租车急速离去的样子。
竟然连屁都不吭一声,只是无尽的摇着头。
谭浩天见了,顿时是猛拍大腿。
怪罪的说:“王雪琴,看看我刚才讲的话,是不是灵验啦,我说要给妙玲带一份饭,可你却坚持说,冰箱里有三个鸡蛋与两个西红柿,还不够妙玲煮面条?”
王雪琴听了,顿时瘪松起来。
哭悲悲的说:“谭老怪,我要是知道妙玲,现在也学会使性子,还不如我在家买菜做饭,最起码不会闹这一出呀?”。
“那现在怎么办?”谭浩天突然神叨叨的叫。
尔后,不安的问:“那你们刚才,出门带钥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