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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阁!
陈厚德坐在萧静媛的位置上,茶桌上摆着好几碟小吃,正一边吃着小吃,一边拿着手机和符雅思,花慕寒短信唠着磕,直接享受起生活来,那有一点等人的样子。
“嘎吱!”
大门推开,萧静媛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乐虎跟在其后。
对于萧静媛的进来,陈厚德只顾拿着手机唠嗑,并还对着手机傻笑,一时竟没注意。
对此乐虎刚想开口训斥,萧静媛便抬手阻止了,随即放缓脚步向陈厚德走来。
一阵香气袭来!
陈厚德下意识嗅了嗅,抬头望去,瞬间懵逼,随即触电般站了起来,不经脑子的说了一句:“这么快就开完会啦!”
“这位置坐的舒服吗?”萧静媛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啊!这……这椅子坐的舒服,但这位置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啦。”陈厚德呲牙回了一句,随即让开身,一脸尴尬的擦了擦椅子,献殷勤般说道:“楼主您请坐!”
“你倒是会享受,让你在这等着,你却当成了喝夜茶。”乐虎瞥了一眼茶桌上的小吃,对着陈厚德**一瞪。
“呵呵!我这不是没吃饱吗,所以就吃点东西垫巴垫巴。”陈厚德挺不好意思说道。
“哎哟喂,你好意思说没吃饱?在宴席上就数你吃的最多,最欢快。”乐虎瞬间无语。
就连萧静媛也挺无奈的瞥了陈厚德一眼!
“这不是我正长个,加上被枪手这一吓,新陈代谢提了速,所以容易饿嘛。”陈厚德眨着机智小眼神胡扯道。
“长个?这借口还真是清新脱俗!”乐虎抬起手点了点陈厚德。
萧静媛并没有太多讲究,走到主位上坐下,看着陈厚德调侃了一句:“这身衣服可比你来参加宴席的衣服好看多了。”
“还真别说,确实是帅了不少。”乐虎很赞同的附和了一句。
“是吗?”陈厚德瞬间有那么点沾沾自喜起来。这货穿上这马甲式服务员制服,确实比他那身学生装好看。
“坐吧!”萧静媛示意了一下,便很直接问道:“知道是谁想要你的命吗?”
“狼王李家呗!”陈厚德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随即坐到一侧的椅子上。
“何以见得?月煞对你暗杀之事过后,李世海可是拿出了诚意,这事算是解决了,他完全没必要冒险置你于死地,如果一旦暴露,那李家境地可就万劫不复了。除非李家或者李世海有让你必死的理由。”萧静媛伸手拿起一粒开心果,一边剥着壳,一边分析道。
“嘿嘿嘿,爷们!听说你和李世海的女儿关系不清不楚,你不会是把人家给睡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李世海还真有让你必死的理由。”乐虎对陈厚德挤眉弄眼说道。
“我倒是想睡她女儿揍他儿子
,可是事实我啥都没干啊。”陈厚德呲牙回道,一脸的无奈。
“那你为什么一脸笃定是狼王李家要你的命?”萧静媛好奇问道。
“楼主还记得我在漠河发生的事吧?我怀疑南黎川已经投靠了狼王李家,他是受命杀我的,要不不会这么巧在漠河出现,加上月煞之事,我敢肯定就是狼王李家想要我的命。”陈厚德解释道。对于在漠河发生的事,因为涉及到东北王,而东北王和胭脂楼又有合作,所以在出事的当天陈厚德就电话和水云微选择性的交代了一遍。
“那只是你的臆测,就算没有李家,南黎川也有动机要你的命。还有李家杀你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非得置你于死地,而给人感觉是迫在眉睫?接二连三的暗杀,这可不像李世海的做事风格。”萧静媛反驳道。
“楼主慧眼,一下子就问到了关键,之前我也一直想不通,经过今天枪手的事,我终于想通了。”
“哦!说说看。”萧静媛扫了陈厚德一眼,示意陈厚德畅所欲言。
“想要我命的不是狼王李家,而是东北王。”陈厚德犹豫了一下,直接一句点题,随即解释道:“死亡擂台之事,明明是我和狼王李家的事,而那时候东北王硬是要插上一脚,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东北王为什么乐此不彼呢?还有东北王进军申城……”
“你想要表达什么?”萧静媛抬手打断陈厚德的话,直接问了一句。显然不想听陈厚德在这“废话”。
“我想表达狼王李家抓住了东北王的小辫子,以此来逼迫东北王的人和我打这死亡擂台,而这小辫子正是东北王的账本。”陈厚德并不打算把金正宇的事对萧静媛讲,所以只能拐着弯告诉萧静媛这事。好让胭脂楼,狼王李家和东北王三方势力去“折腾”,到时候自己好浑水摸鱼。
陈厚德这话正和萧静媛的想法不谋而合,她本就怀疑东北王的账簿在李家手里。不,应该是已经确定东北王账簿在李家手里,所以陈厚德这话她是相信的。
“照你这么说,李家和东北王达成了某种君子协议,而这协议的条件就是你的死亡才能生效,所以你笃定枪手是李家所为,是吗?”萧静媛沉吟了一下,一脸睿智分析起来。
“是的!这就能解释狼王李家为什么接二连三,锲而不舍的想要我命。”陈厚德点头回道。
“爷们,我是越来越喜欢你啦,嗜血修罗王世襄双腿被废;追魂手仇天刃双手被废,最后因你撒手人寰;加上死亡擂台败,不能让东北王扎根申城,这些可都是你的丰功伟绩啊,真男人!”乐虎贱嗖嗖说道,有那么点落井下石的嫌疑。
“是血债累累吧!”陈厚德特无奈说道。这一路走来,朋友倒是结识了不少,可是仇家也一样,并且还是往死里得罪,你死我亡那种,这叫什么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陈厚德不禁心里感慨了一句。
“今晚之事你想胭脂楼怎么帮你?”萧静媛并不打算在这话题里继续扯下去。
“这……我听楼主您的。”陈厚德很机智的把皮球踢回给萧静媛。虽然枪手是奔着自己而来,可是现在自己毫发无损,反倒是闵行区负责人钱茂意外身亡,那这事可不单单是自己能说得了算了,这可是关乎到整个胭脂楼,如果萧静媛不能给出一个满意交代,恐怕下面的人就得说“闲话”了。
“捉贼捉赃!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测,胭脂楼想帮你都师出无名。”萧静媛很出乎陈厚德意料的说了一句,听这话意是想打算不了了之。
“是啊!”陈厚德假惺惺的点了点头,呲牙说了一句:“看来这钱大哥白死了。”
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