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的分析并不是空来风,我认为确实是李家所为,不过李家不会傻到给我们留下蛛丝马迹,想通过枪手把李家揪出来绝不可能。”乐虎想了想说道。
“陈厚德的分析我也认同,但是今晚枪手的事,我认为不是李家所为,以我对李世海的了解,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再冒险动手的,更何况今晚是胭脂楼的年会。”萧静媛扬起柳眉,分析起来。
“这么说有别的势力故意为之?想挑起胭脂楼和李家的矛盾?可是现在枪手逃了,没有证据,胭脂楼可是师出无名,这背后势力目的何在?”乐虎顿时有些糊涂起来。
“我也想不通目的何在!所以钱茂的死,我才让陈厚德去折腾,而我们选择按兵不动。”
“嗯!”乐虎点了点头,随即转移话题问道:“楼主,您给陈厚德的权利是否过大了?”
“大吗!何以见得?”萧静媛绕有兴趣问了一句。
“杨浦区负责人让他做主可以理解,毕竟现在的杨浦区被陈厚德经营的像铁桶一块,但是这闵行区负责人让他做主,恐怕会出乱子,到时候胭脂楼得内乱,这可是有损胭脂楼的根基啊。”乐虎担心说道。
“我就是要乱,不乱何来利!现在各区负责人就像一锅煮开的油,表面看起来死气沉沉,风平浪静,但是把陈厚德这滴水放进去,那他们瞬间会炸锅。他们安逸太久了,太不求上进了,是时候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了。”萧静媛微嗔说道。
“楼主这是想借陈厚德之手练兵吗?”乐虎点了点头,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只是其一,胭脂楼要展,他们必须得具备相匹配的野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求上进,支撑不起胭脂楼的展,是时候大换血了。”
“其二借各区负责人之手架空陈厚德,其三让陈厚德内外树敌。楼主还真是用心良苦!”乐虎顿时举一反三起来,随即自顾自的分析起来:“陈厚德让董伽豪当杨浦区负责人,那这闵行区负责人应该是张国民了,如果真是这样,陈厚德可不是一滴水了,而是一块冰了。”
“我倒是认为闵行区负责人更适合董伽豪这赌徒。”萧静媛很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董伽豪?”乐
虎一愣,随即便若有所思起来,看着萧静媛言又止问道:“楼主真打算放弃陈厚德了吗?”
“不是我选择放弃他,而是他选择放弃胭脂楼。”萧静媛一脸冷漠说道:“陈厚德这人没有敬畏之心!不,应该说他对胭脂楼没有敬畏之心,不弃则会给胭脂楼带来横祸。”
“可惜了!我是真喜欢陈厚德这人,有能力,有魄力,将来定是胭脂楼一方巨擘。”乐虎感慨说道。
“乐娘,你知道刀为什么要有鞘吗?”萧静媛突然问了一句。
“因为刀有锋芒,伤人也伤己。”乐虎虽然不明白萧静媛为什么突然这一问,不过还是认真回了一句。
“因为刀的真意不在杀,在藏。用之则行,舍之则藏!”萧静媛侧头看向窗外的黄浦江夜景,缓缓说道:“陈厚德这把刀锋芒太锐了,我当不了他的鞘,也不希望有人当他的鞘。”萧静媛转回头看着乐虎,问了一句:“乐娘你说怎么办?”
“回炉重造不行吗?”乐虎犹豫了一下,反问了一句。
“那此刀非彼刀了。看来乐娘你是真起了才之心,我何尝不是,可是为时已晚了。”萧静媛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那就毁了这把刀。”乐虎咬牙回了一句。
“放光容易敛光难!他陈厚德如若懂得一个敛字,我又何须如此。”
…………
二楼一间雅间内!
张国民,董伽豪和洪天明三人正坐在茶桌旁喝茶等着陈厚德的到来,枪手之事让三人不敢到处溜达了。
陈厚德一走进来,洪天明便急不可耐说道:“艹,咱去了这么久?事咋样,胭脂楼怎么说?枪手是不是狼王李家的人?”
“是不是狼王李家并不重要,这屎盆子都得扣在狼王李家头上。”陈厚德走到洪天明旁边坐下,随即把萧静媛找自己的目的告诉了三人。
“艹,楼主这是想把咱们当枪使啊?”陈厚德一说完,洪天明便咋呼起来。
“厚德,你还真打算和狼王李家开战啊?”董伽豪同时说道。
“开啥战啊!我们这小胳膊小腿的,整得过人家吗?我们得借着开战之名敛财,不过李家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暗杀,我们总得礼尚往来吧?”
“那你有啥打算?”
“艹,老大你这是开始整招啦?”
“怎么整我现在还没想好,我们先来谈谈这闵行区负责人的事。”
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