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宁冰儿快速眨巴着眼睛,大脑里想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难道告诉他,我是你未来的老婆,你教我的?
那不是找死吗?
还是告诉他,我关注你很久了,偷偷学的?
这也不符合逻辑啊?
还是说我自学成才的?
这种话谁信?
宁冰儿快速想着如何回答刚刚男人提出的这么多问题,而她竟然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回答。
最终女人低下头,淡淡说道:“送我去医院吧。”
说完女人冷漠的站起身,孤傲地走向岸边。
看着走远的单薄背影,男人心疼地深呼吸一口,这个像谜一样的女人,到底给自己施了什么魔法?为什么会被她牵引着走?
车平稳停靠在医院门口,女人看都没看男人一眼,熟练的打开车门,萧索地走进医院。
看着女人走远的背影,男人把车停到停车场,往医院走去。
半夜的长廊显得冷清而阴森,空气中也笼罩着一股恐怖的氛围,宁冰儿站在病房门口,看到护工已经熟睡在沙发上,而陈宏全竟然站在父亲的仪器旁,认真看着数据。
门开了,宁冰儿温柔地冲着陈宏全笑笑,然后走进看一眼父亲。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陈宏全沉稳内敛的个性在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面前,一次次失态。
他实在琢磨不透这个女人的路数,像丛林深处的美洲狮,昼伏夜出,行踪不定,吊诡迷离,他强忍住好奇地看着女人走近宁总。
宁冰儿拉过凳子坐到父亲边上,轻轻握紧父亲那双苍老而粗糙的大手,娇叹惋惜的把手放到自己光滑柔嫩的小脸上,幽暗的眼底满是委屈的看着男人。
陈宏全站在女人身后,打量思考这个稚嫩的孩子到底在酝酿什么?或许在积聚何种能量?
“陈叔,今天白天是什么情况?”宁冰儿慢悠悠说道,语气低沉、清甜,听起来很舒爽、干净,没有一点多余的杂质。
“王妈先送化验单到实验室,没来得及给宁总擦脸,夫人今天来得早,就发现了。”陈宏全并没多余的话,只是客观陈述事实。
这个男人一向秉公无私,没有多余话,在他身上永远惜字如金般珍视每一个字眼。
除了那天那顿饭,他破天荒多说几句,不然永远都是客观和冷静。
聪明的男人是不会让别人发现自己的城府,只会在不经意间暴露也是故意而为之,像陈宏全这种深沉而显得有些木讷的男人,是否聪明?
这个问题宁冰儿一直目前并没看透,她不敢随意对这个男人下定义。
“陈叔,这两天在医院辛苦你了。”宁冰儿像拉家常一般小心的询问着,甚至每一句话都显示出自己的真诚和谦卑。
“惭愧,这边我只是晚上守夜,工作都是王妈在打点和照顾。”陈宏全说得很谦虚,眼神里的关心和照顾让作为女儿的冰儿也自愧不如。
“陈叔,谢谢你!”宁冰儿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