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殴打袁雪菲,梁嘉启那心痛的小表情,王翠花莫名捏紧拳头,长长舒口气,然后又放开,语气中充满不行地问道:“也对,确实挺招人喜欢的,减轻我的负担。”
虽然语气里很不屑,也不在乎,可是每一个字说出,就像一把刀刺入胸膛,插进去还不忘抽插几次,让伤口更加惨厉一点。
“真是这么想的?”虎哥冷冷地问道,嘴角处斜扯出一丝诡异的弧度,看着有些琢磨不透,忽然只见他把茶壶放在脸上,遮着半张脸,小声说道:“花,跟着虎哥,哥宠你。”
说完还不忘放电勾引一下,这个男人一直贼心不死地想要得到王翠花,可惜这么多年,从没得手过。
或许男人都是一样的,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想珍惜,越想拥有,而轻易得手的女人,总会无情抛弃,甚至不屑于顾。
贱不仅是男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天性,在爱情的世界里,从没有对等和公平是爱情出现。
听到如此肉麻的话,王翠花配合地抖动一下身子,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挑衅地问道:“你说唐悦知道了,会不会吃醋?会不会和你闹?”
提到唐悦,又瞟一眼依然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说悄悄话的两人,虎哥心一下子咯噔下去,在没一丝调情的意味,甚至再说一句都觉得是对唐悦的不忠。
不知从何时开始,虎子越来越在乎这个小妮子的情绪,和一个莽夫谈爱情,或许有些假,可是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有资格谈情说爱,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
“行,抓到宁冰儿把她带来我这,你下去吧。”虎哥实在没有兴致挑逗王翠花,扇扇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然后冲着门后一脸委屈的小孩招招手,想让她过来陪他坐一会。
可是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竟然转身走进房间,不愿搭理这个花心大萝卜,看着那抹清丽的背影婀娜移动着,虎子抬起手,使劲抹一把最,砸吧一下嘴唇,幸福地起身朝着房间走去。
还没走动几步,就听到门外有人喊住刚出门的王翠花。
“谁在门外嚷嚷?给老子进来!”虎哥又一次失了兴致地咒骂道。
“虎哥。”慌不择路的报信人一个踉跄跌倒字地上,慌乱中站起身,小心谨慎地看着面前森冷地男人。
他只是来找王翠花报信的,只是消息太震惊,让他慌了神,失了分寸,引起虎哥的注意了。
偏头看一眼淡漠站着的王翠花,眼神中的求救和恳求似乎并没有任何意义,报信男人最终无奈地低着头,听候发落。
“说,慌什么?”虎哥不耐烦地问道,捏捏眉心,啐一口吐沫飞溅出去,满身臭毛病和乡野村夫的嘴脸。
“虎哥,太攀被宁冰儿打伤了,被埋伏的警察抓走了。”男人震惊地说道。
在他眼里,太攀如宗师一般的神人存在,这辈子能制服人的人还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