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赢了？”城主府，一干枢机赢卡修脸色茫然。
只见在训练场中央，许午阳和孙成对立而站。
天空中的黑色雾气和星芒都已经消失不见。
两人脸色更是看不出任何变化。
半晌，许午阳抱拳道：“孙兄果然厉害，许某技不如人。”
孙成抬头，深深看了许午阳一眼，说道：“许兄承认。”
说完，劲直走向潘玉。
张长河面带微笑，“孙老弟真是年少有为啊，连许统领都不是对手，不亏是黎明学府的弟子。”
他说着，似乎对许午阳的失败毫不在意。
孙成没理他，看向潘玉道：“走吧。”
“好，”潘玉点头。
两人便离开了城主府，留下张长河楞在原地。
这时，许午阳也走了过来，说道：“城主大人，我和孙成一战有所领悟，需要到野外历练一番，这几天就不待在城主府了。”
张长河这时反应过来，“许统领，你一个人去野外会不会太危险了？”
许午阳摇头，“我自由把握。”
人离开，张长河还站在原地，脸色有些阴沉。
同样不知所措的还有哪些枢机营的卡修，他们没想到一向无敌的许午阳居然输了，虽说是输给了黎明学府的弟子，但也有很多人难以接受。
黎明学府是五大中实力最弱，而孙成又只是黎明学府的外院弟子，许午阳居然连他都打不过。
难道普通卡修和五大的卡修实力差距有这么大？
潘玉和孙成离开城主府，走在一条笔直的青石路上，两人都是沉默。
许久，潘玉才开口道：“你觉得这个许午阳怎么样？”
孙成闻言，说道：“我不是他的对手。”
“哦？”潘玉眼中有着诧异。
孙成继续说道：“我和他交战时，最后一刻，他在幻界里使出了一招精神攻击，而我动用了极光坠，我没抵挡住那招精神攻击，他却用肉身硬抗了极光坠。”
“你说，他用肉身硬抗了极光坠？”
“没错。“
“果然如此。”潘玉喃喃道。
“什么？”孙成茫然看着他。
潘玉说道：“你一心修炼，对联邦许多偏史都不了解，争霸时代，修普若斯大贤者创造了卡片，帮助人族崛起，并打败了百族联盟，从此人类建立黎明帝国，发行联邦历。”
“这种事情是明确写在正史里的，但除了争霸时代以外，联邦其实还经历过一个时代，叫做黑暗时代。”潘玉缓缓说道。
“黑暗时代？”孙成停下脚步。
“没错，人族能打败百族除了修普若斯大贤者占据了大部分功劳，还有后面诞生的无数制卡大师和顶级卡修，这些制卡大师和卡修们分成无数个流派，那时候当真是百家争鸣。”
“只是随着百族落败，经过了上百年的安稳，这些卡修流派渐渐开始不稳定起来，都想证明自己的流派是除修普若斯以外最强的流派，这些经过战火和血洗礼过的流派，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的血性。”
“所以，一场席卷了整个卡修界的战争开始了，这场战争一直持续了数十年，但论残酷程度丝毫不比争霸时代弱什么。”
“无数卡修以及流派在这场战争中消亡，强大的卡修流派吸取他们的知识变得更强大，并以此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五大就是其中最强的五家，但除了五大以外，还有不少卡修流派幸存下来，只是那时候的五大刚刚建立势力，实力也没有现在这么强大，只能任由一些流派逃离，隐藏起来。”
“如今五大已经是黎明当之无愧的庞然大物，除了帝国以外，没有任何势力能撼动，所以他们也就懒得管当年漏网的人了，只有百川院，他们还一直坚持着消灭异派的理念，甚至他们的内院毕业任务其中一项，只要能为百川院藏道阁添加一项新的流派传承，就可以立即毕业。”
“谁都知道五大中百川院毕业最难，但出来的卡修也最全面，几乎没有什么破绽，只要有学员毕业，就会立即得到百川院的强大资源倾斜，相当于手握顶级卡修通行证，所以百川院的学生对寻找新流派的传承几近疯狂。”
“如果让他们知道沐水城存在着一个隐藏的流派，你说，会不会有趣很多？”潘玉笑道。
“你是说，许午阳是隐藏流派的人？”孙成说道。
“不错，他开始和你交手时，我便有所察觉，直到你刚刚说他用肉身硬抗你一记极光坠，这是连那些肉身强大的兽族都做不到的事，他居然可以，我就想到了那时候在学院图书馆看到的一个流派。”潘玉说道。
“什么流派？”孙成好奇道。
“呵呵，沐水城许家，许，言武，那个当年，差点把百川院拉下马的言武，最强幻术流派。”潘玉说道。
孙成默然，”可惜了，一个险些将百川院拉下马的强大流派，如今却沦落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