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一到家就发现气氛不对。
白晚舟今日妆容很精致,发型很美,衣衫也很适合她,打扮得非常得体,就是一张脸黑得跟谁都欠她几百钱似的。
赖嬷嬷站在她身旁,疯狂的给南宫丞递着眼色。
南宫丞不明就里,“出什么事了?”
赖嬷嬷捂脸,不敢说话。
白晚舟眯眼一笑,“没有啊,等你呢。”
南宫丞被她换脸的本领弄得有些懵,“哦,那走吧。”
到了门口,白晚舟发现赶车的是阿朗,不由皱眉问道,“你不赶车?”
南宫丞挑眉,“我是亲王!”说罢也跳上马车。
这还是两人发生关系后第一次在白天这么亲近,气氛顿时有些暧昧。
白晚舟还是和从前一样,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南宫丞轻咳两声,没话找话,“睡得怎么样?”
白晚舟好像没听到一般。
南宫丞抓了抓头,又道,“今儿见到母后嘴巴放甜些,她给你准备了压岁包。”
白晚舟还是低头抠手不语。
南宫丞不由急了,“你聋了?”
白晚舟这才缓缓抬起头,“不过睡了两觉而已,干嘛搞得很熟的样子。”
南宫丞微怔,良久,才冷笑两声。
白晚舟见他并不接话,掬出两粒梨涡,淡淡浅笑道,“我承认,前两天夜里都怪我自控能力过差,才会搞得大家现在这么尴尬。”
说着,还像个男人似的拍了拍南宫丞的肩,好像在说,好兄弟,一笑泯恩仇!
南宫丞气极反笑,“哦?你现在预备怎么收场呢?”
白晚舟伸出一根食指,点了点梨涡,作思考状,“一时还没想好。”
南宫丞冷冷道,“那我要提醒你一下,开了闸的洪水,可没有那么好收回去。”
那样一具鲜嫩多汁的胴体,躺在一起不许再碰,想想就很崩溃。
白晚舟叹气,“你说得没错。这两天大家深度交流下来,我感觉咱们那方面还挺合拍的,要不和离之前就做个p友,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怎么样。”
“什么友?”
“p友,俗称暖床的。”
南宫丞脸色变得比白晚舟之前还黑,他卖力耕耘两夜,就落个暖床的地位?
“好啊,反正我又不吃亏。”
死男人,思维真老土,还以为他占便宜呢!明明累的是他,爽的是她啊。
谁吃亏?太不会算账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婚内合法过夫妻生活,和离后一别两宽,各自寻找新人生,完美,欧耶。”
南宫丞定定的看着白晚舟略显兴奋的脸庞,面上无甚表情。
白晚舟舔了舔唇,“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没有。”
“那就这样?”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