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丞却一把将她捞住,搂到了自己怀中,“小东西,你跟我闹了好些日子的脾气了,不治你,还真当为夫怕了你了?”
自从林若兮告状,白晚舟既没发作,也没直截了当的问过南宫丞,一直别别扭扭的不搭理他,有点儿冷暴力的意思,南宫丞不是没察觉,而是最近京中有大事要发生,晋文帝如今倚重他,他日日都要到宫中与其商讨对策,江山社稷已经让他精疲力竭,实在匀不出精力来揣度白晚舟的心思。
除了那日,他身上早没了那股茉莉香气,有的是他惯用的龙涎香味,但白晚舟还是一个鲤鱼打挺就想挣脱他的怀抱。
南宫丞一介习武之人,怎么会轻易就让一个怀着孕的小妇人挣脱了?
他把她抱得更紧。
头埋到她脖颈之间,唇齿贴着她白腻的肌肤吹气,“最近没陪你,是我不好。我忙的事儿告一段落了,今儿开始,只消早晨去应个卯,中午就可以回来陪着你。”
白晚舟见南宫丞是认真要治她,干脆也横了心把窗户纸捅开。
“忙?忙什么呢?”
南宫丞笑将食指点到她玫瑰豆腐般的唇瓣上,“这是社稷机密,父皇暂时还不许公开,过些日子你自会知道。”
白晚舟冷笑,“机密?不许公开?是忙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吧?”
这下轮到南宫丞一脸懵了,“约人?约谁?”
见他这副死不悔改毫无所谓的样子,白晚舟是真怒了,对着他肩膀就是狠狠一口,企图借此逃离。
奈何南宫丞还是死死抱着她,肩膀都出血了,也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直到她收回獠牙,才认真的掰过她的双臂,“小舟,你方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怒气随着那一口渐渐消散,弥留在心头的便是委屈和怨念了,饶是白晚舟极力忍着,还是红了眼眶,“南宫丞,我不怕和离第二次的,你要是心里还有旁的念头,趁早告诉我,咱们好聚好散,我绝不挡你的桃花运。”
南宫丞狠狠挠了挠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是不是听什么人挑唆了?”
不提这茬白晚舟还不生气,一提起,她登时像头愤怒的母狮子,“人家两只眼睛都看到你乱搞,好心来给我说一声儿叫挑唆?”
“还真有挑唆咱们夫妻关系?谁?林若兮吗?她说什么了?”南宫丞也坐不住了,连忙问道。
看着他这张无辜的脸,白晚舟恨不得给他一把挠烂,“南宫丞,没看出来啊,你演技还不错!”
“我真不知道我做什么惹到你了啊!”
“你不知道?你心怎么这么大?你跟你的好表妹都搂到皇宫去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怎么那么会演呢?我这么多天没说,就是在给你机会坦白从宽,你倒好,把我当个傻子!”
话说出来,白晚舟都有些惊讶,她怎么就成了个歇斯底里的泼妇了,婚姻果然毁人!
南宫丞怔了半晌,“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