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局。
“不行，我不能说，”听完宁涛的来意，宁小柔激动地站起来，但是很快就被站在身后的警察摁住了，“不能说……”
她的神情没了往日小公主的骄傲，落魄而又可怜。
“绝对不能说……”她摇头，目光越来越呆滞。
看着她这个样子，韩香玲心疼死了：“宁小苏，都是她，都是她让小柔变成这样的。”
“好了！”宁涛不悦地怒斥，在接受到警察警告的眼神，才压低声音说道：“小柔，不要再任性了，这就是宁小苏的条件，只要你把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她绝对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你也可以出来，小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道理，你不该不懂。”
“爸，是你不懂，”宁小柔的眼泪夺眶而出，“你知道……你知道五年前……那个男人是谁吗？”
宁涛摇头，他不清楚，也无须清楚令整个家族蒙羞的男人是谁。
他现在只想让宁小柔出去。
她坐牢，那这辈子就毁了。
韩香玲更是一脸懵逼：“小柔，说那个男人干嘛，宁小苏那贱人想要知道的是什么医学实验，医学实验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母亲一连串的问题，宁小柔就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垂泪。
宁涛见情况不对，他蓦地反应过来，冷着声音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宁小柔含着泪水，看着宁涛，艰难地张开苍白的唇，一字一顿地说道：“爸，那个人是……是景陌衍啊！”
此言一出，宁涛和韩香玲的身子都微微一震，双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女儿。
“你说什么？”宁涛激动地站了起来，“你是说，五年前那个男人是景陌衍？”
怎么可能？
这也太荒唐了吧？
“对，就是景陌衍。”宁小柔心如死灰，“爸，你现在还想让我告诉她真相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一旦她知道了真相，去找景陌衍，景陌衍不会帮她吗？”
“景陌衍为什么要帮她？”韩香玲已经震惊到脑子宕机，说出来的话，完全是不加思索，甚至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宁小柔凄凄惨惨地发出一声冷笑：“为什么要帮她？呵，你们还记得，我曾经拿回过一千万吗？”
“当然记得。”
就是因为这一千万的资金，让宁家飞速发展，成为如今帝都还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
所以，这一千万，宁涛永远不会忘记。
他也曾经问过宁小柔，这一千万到底是哪来的？但是每次都被宁小柔搪塞过去，久而久之，也就不再问这个问题。
今日……
“难道，这一千万是景陌衍给你的？！”
电光火花之间，宁涛似乎一下子就将五年前发生的事情理清了，但是很快，他又觉得像是坠到了云雾之中，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可是，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