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天洋这边情况更糟,死了三十多个护卫,自己和于老、裴伦还都人人带伤,尤其主族大爷王天德未曾露面,想来院外还有大批生力援军,当下借着青木道人的声名震慑,却也不好带人反扑。
“此次有仗青木兄仗义相助,天洋感激不尽!”王天洋对着青木道人由衷感激。
“天洋贤弟,你我一见如故,忘年之交,更有过命的交情,”青木道人似乎微微有些生气。
“是小弟矫情了!”王天洋不再多说,便是请了青木道人入身首席。
当下护卫、仆从处理了院中的尸体、鲜血,宴席再开,与会宾客一个个攀谈叙旧,推杯交盏,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整个满月宴又自闹闹腾腾起来,席间更有诸多宾客举杯来敬,大肆推崇王天洋的勇武,以及青木道人的仗义。
直到日暮黄昏,宴席也不曾退去,当晚更是兴致勃勃,开怀畅饮,直至深夜宿醉。
深夜,天边的浓云太过薄情,竟是一缕月光也不肯留下。
王天洋早从宴席中抽身,独身一人待在自己的书房,对着窗前摇摇晃晃的烛火,似乎在思虑,在计划。
一股风声徐徐而来,接着,书房的门轻开,一个面容端重的中年人迈步而入。
“今日天洋贤弟对阵化丹,大展神威,自此之后,当无人再敢轻视!”中年人进来后,坐在一边的靠椅上,计量后还是缓缓说了出口。
“漏夜前来,当不是说些虚话?”王天洋放下书册,看向中年人。
“此来本意,共襄大计!”中年人选择开门见山。
“哈哈,于尔,血浓于水,如何理?”王天洋抬了抬眼角。
“为大计者,无可阻道!”中年人态度坚决。
“于吾,血浓于水,又当如何理?”王天洋又是抛出。
“有功当赏,有错该罚!”中年人思索得定,“千金买马骨,更何况良将,自该为其去家忧!”
“呵呵,却不知,古人云,飞鸟尽,良弓藏!”王天洋嘴角轻咧。
“此弓万石,纵百年无可以换!”中年人似乎许不下更可靠的诺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