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宁夏的话刚一落,她的耳边就响起了一声重击。柜子上的碗都在颤抖,发出乒乓的声音,她吓得一震。
梁仕嘉,又是那个梁仕嘉!
他怎么就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那个梁仕嘉走得这么近了,以至于现在张口闭口就是那个毫无相干的男人!
“除了这个,没有了?”这句话,是傅司寒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宁夏这个女人,永远都是不识好歹!她以为他的人情就这么轻贱?让她可以这么折腾?
傅司寒突然发脾气,让宁夏本就不知所措,被他蓦地一问,她本能地趋利避害地摇头。
“没有了。”
死女人!
傅司寒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去,临走时还不忘踹了一脚房门。
宁夏茫然,她不知道怎么又得罪他了。或许,他是本来就看不惯她的存在吧,所以无论是多小的请求,在他看来,都是令人作呕的。
傅司寒出了房门,就去了梁仕嘉的办公室。找了一圈都没有见到人影。
“让梁仕嘉来见我。”傅司寒随意地坐在办公椅上,只是一双厉眸却是玩味地盯着面前的护士。
“梁……梁医生现在不在医院。他有事出去了。”护士禁不住高压,瑟瑟发抖。
“他去哪了?”傅司寒冷声问道,眼里划过一抹嘲讽,“作为宁夏的主治医生,不尽职尽责地照顾病人,还能随意请假?”
“不……不是的。”护士被傅司寒身上的气势吓得不轻,脑门一热,磕磕巴巴地道:“梁……梁医生现在应该在住院部三楼吧。”
住院部三楼?
傅司寒眼眸微眯,“把他找来。”
护士离开后,傅司寒打量着房间。办公桌上没有堆积成山的病例,只有稀少的几个本子,不远处的衣架上孤零零地挂了一件医生服,整个房间像是没人一样,空落落的。
五分钟之后,傅司寒就见到了自己要见的人。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由里推开,他和梁仕嘉打了个照面。
傅司寒看着距离自己三米远的人,愣了片刻。
此时的梁仕嘉穿着一身清洁工衣服,手里拿着清洁工标配的扫帚以及垃圾斗。
梁仕嘉看见傅司寒也很意外,他没想到堂堂傅大总裁还会大驾光临他曾经的办公室,不过随即他的脸上就勾起了轻慢的笑意。
“傅先生大驾光临,是又有什么事要差遣,还是又是谁惹您生气了呢?”
傅司寒皱眉,没有理会他话语中的嘲讽,薄唇微启,“上班期间你穿成这样干什么?”
“呵”梁仕嘉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傅先生您的意思么?现在怎么突然贵人多忘事了?”
“什么意思?”沙发座椅上的男人,声音淡漠,像是一个王质问下属一般。
梁仕嘉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怨怒,摊上这么一个人,他真是替宁夏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