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的无非就这几样,所以哪怕自己没有说出具体的来,她也认定自己赢定了,眼里尽是对宁夏的不屑和轻蔑。
宁夏垂眸,转而问道宁国安,“宁董,您觉得呢?”
这个首饰盒子她敢打赌宁国安没有见过,所以她想看看宁国安到底会怎么说。
宁国安沉默了半晌,张欣儿却心急了。她低声在宁国安的耳边道:“爸爸,别忘了妈妈还在牢里,她已经进去吃了几天的苦头了。上次回来都瘦了,您忍心吗?我好想妈妈,而且阿翔还在医院重症监护室,他更需要妈妈的照顾。”
宁夏看着宁国安父女二人的窃窃私语,鼻子微酸。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样亲密。
祥叔担心的看着宁夏,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啊,不知您现在可否后悔,当初您执意要嫁的那个人却是实实在在的负心汉啊!您看他,他让小姐吃了多少苦头啊!求您在天之灵保佑小姐余生顺遂平安吧。
宁国安神色复杂,他声音沉沉,“我和欣儿想的一样。”
宁夏笑了,总结道:“意思就是说,宁董和张小姐都一致地认为里面是金银珠宝或是贵重的玉器饰品了?”
宁国安不知道宁夏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张欣儿总觉得宁夏话中有诈,但却什么也没说。
宁夏点点头,“那好,劳烦二位看清楚了。”
她低头开着上面的小锁,缓缓地打开了首饰盒。
然而,偌大的首饰盒里空空如也,仅在底层装了几张颇有年代感的纸张。
“怎么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藏起来了!”张欣儿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上前抓起里面的纸查看了一番之后,复又扔了回去。
“你们都看见了,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可以走了么?”宁夏声音的声音犹如音乐盒里最沉闷的响声,在张欣儿和宁国安的耳边响起。
然而,却不想张欣儿的眼神犹如一只毒蝎一般看着她,脸色阴鸷,“一定是你藏起来了。来人,给我搜!谁知道你有没有藏在身上?否则,本就不热的天你穿这么厚的衣服做什么?”
的确,比起穿着裙子的张欣儿来说,宁夏穿得犹如过冬一样,看起来尤为厚实。
很快,就有两个半保镖一左一右地擒住了宁夏的手臂,把她禁锢着不能动,她手上的首饰盒也应声而掉。
“小姐,你们干什么?放开小姐!”祥叔冲过去想拨开那些保镖的手,却被其中的一名保镖一脚踢开了,倒在地上一时还没爬起来。
“祥叔。”宁夏焦急的看着到地,很快就被一个保安摁在地上的祥叔,转头愤怒地看着张欣儿,“有什么你冲我来,放开祥叔!”
“搜完了你,我自然会放开祥叔。毕竟,你才是小偷!”张欣儿朝身后站着的两名保镖扬手示意,让他们前去搜查宁夏的身上。
“你们可要仔细地搜了,这跟女人狡猾得很,别让她钻了空子!最好,把她的衣服全都脱了,一点一点地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