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的脸色不知何时已苍白无色，隐忍而又委屈，“母妃，儿臣的心中…早就有心上人了。”
宋妃明显一怔，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来，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少年。
半响，她才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儿？”
江宴颇为复杂的开口，“…是、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她居然没有怪罪他，面色也没有一点变化。
也是。
以她的性子，哪怕国家亡了，她也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宋妃淡淡哦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眉间都染上了一丝燥意，“对方家世如何？”
江宴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动了动唇，“家世……儿臣并不知晓，但她穿的并不差。”
宋妃眉头一皱，“这是个什么意思？你喜欢她，还不清楚她的家世如何？”
江宴紧紧绷着唇瓣，就是不肯说话。
宋妃见他如此，叹息一声，“宴儿，你很少在母妃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她就值得你这么喜欢吗？”
江宴郑重点头，目光灼灼，“是的母妃，儿臣很喜欢。”
当他发现他喜欢上一个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他就知道，他这辈子都只能将这份感情藏在内心深处。
可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除非……
这个世界规则由他制定。
宋妃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你喜欢就喜欢，一直盯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