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祖,您怎么知道子虞所想?”尽管惊骇,王子虞自忖这位暗牌,对他并无危害,也不怕与实相告。
“你可知,福珍来到大罗,已经见过我了?”暗牌的声音很沉,仿佛是从地下很深的位置,缓慢的传来一般。这种功力,还不是王子虞可以达到的。
这种说话方式的好处是,可以给敌人一个错觉,让敌人错判对手所在的位置,在黑暗中攻击自己时,造成失误。
“啊?师祖,她来找你做什么?”王子虞又是大吃一惊。
那个福珍去太子府,轻松的绕开了宋长秋她们,已经十分让他头疼了。竟然已经来照过安排了,而且,这厮,竟然知道安排的存在,还知道在哪,这就有点恐怖了。
震惊过后,转念一想,当初司马烈在桂州任大将军,和她们之间,应有交通往来。那么,她们知道暗牌的所在,也就不足为奇了。
“让我不要教你对付她的方法。”
暗牌十分平静的说道,声音显得遥远而缥缈。
“没想到,衣仙子的一切算计,都在我前面了。那……师祖,您是如何打算的?”
“那还用说?大是大非面前,岂是一个福珍可以改变的?别忘了,这大罗的江山,与我同姓。我岂可坐视不理!我不仅要教你应对的办法,还要教你拿下福珍乃至衣仙子的绝招。
乱我大罗者,虽远必诛!图灭我司马氏者,虽亲必诛!”暗牌的声音,轻盈而暗藏机锋,令王子虞听了,不禁浑身发冷。
尤其是图灭我司马氏者,虽亲必诛!
这不仅仅是说给那个衣仙子听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就不是司马氏家族的人。
也算是警告他,日后不论走到什么位置,都不能对司马氏大动干戈。
“多谢师祖。”
“不用谢。你对人体的穴位的位置,都很熟悉吧?”暗牌这话问的,让王子虞觉得好笑。这绝对是废话。在上古门派,到了他这个层次,都有很高的点穴功夫。
如果不熟悉穴位的位置,那还点个屁,难不成要给对手挠痒吗?
“熟悉。这是上古门派点穴手的基本功。”王子虞只好如实回答。
“不,你说的那些穴位,都是要死穴、麻穴和哑穴之类。这些穴位和对付福珍她们的办法无关。你必须熟悉女人身上的九大穴位……”
暗牌如数家珍,将这九大穴位的位置,都指给了王子虞。
王子虞很快记下了。
“这九大穴位,在一瞬间按照不同的顺序,点一遍,会起到不同的效果。你可以自己去尝试,效果会马上领悟。用法,那就是将福珍发展成你的女人,你就有办法削弱她的武功了。
每一次的九穴连珠,都会对身体形成巨大的消耗。你能把她的武功消耗的什么程度,取决于你能点穴的机会。”
王子虞轻轻试了一遍,不禁打了寒战。
他的心,猛然打开了一扇门。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奇异的组合。
王子虞谢过了暗牌,离开了风波亭地下室,回到了大司马府。
此刻,天刚刚吐出鱼肚白。他躺下休息了片刻,又开始熟悉这套点穴手,琢磨着如何给福珍用。
正在琢磨着,外面有人敲门。
“谁呀?”王子虞故意打了个哈欠。
“大人,是我呀,福珍。”这个声音,的确是福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