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下了楼梯,看见的便是秦汉站在大堂里等着他,在注意到自己下楼了的秦汉赶忙迎了上来,问道:“殿下,怎么样?”
“前辈不愿意去,我也不好强求。”夏渊摇了摇头,与秦汉一同走出了医馆。
“殿下,都说了,让我去便是了。”秦汉微微落后夏渊一步,走在他的左后方。
夏渊侧头,冲秦汉微微一笑,说道:“那怎么行,若是让你去了,那届时谁来保护我?”
“殿下……其实也没有一定要让花神医去的必要吧?找干爹帮忙,或者是找大师兄,应该他们都会愿意的吧?又或者找宫里专门的通信人?”
“花神医是我心中最好的人选,一来他和西北王的关系可谓是非同一般啊,同样一样东西,换做是花神医交到容王爷的手上,那王爷它的重视程度可就比我们高多了。”
“都听您的。”秦汉不懂这是为什么,但是既然夏渊都这么说了,那么就要相信他做的便是最正确的决定。
夏渊又重新将银色面具戴在了脸上,这张脸的可辨识度太高,真是偷偷出个门都不方便啊!
“殿下,您这是要出城吗?”
夏渊带着秦汉并没有往皇宫的方向走去,而是走了另一个方向,朝着城门走去。
“嗯,找师父。”
秦汉不解,问道:“找干爹做甚?”
“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夏渊的眼神闪过一线精光,扬了扬嘴角。
走过茶楼时,二楼雅间内的一名年轻男子从窗口探出了脑袋,视线一直停留在夏渊的身上,此人便是张沉。
“诶,王兄王兄,你快来看看,这人怎么有些眼熟呢?”张沉冲着雅间内的另一个人不停招手,示意他过来看。
“哪呢?”另一个脑袋从窗口伸出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大街上那么多人,也不知道他在说哪个人。
“就那个!”张沉伸出手,指向城门的方向,“戴了面具的那个。”
王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对张沉感到有些无语:“你就让我看个背影我哪知道哪个戴了面具。”
“就是那个啊!上回和徐兄挽了手的那个男人啊!”张沉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但神情还是异常地激动,“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个花心鬼,这是替徐兄感到不值!”
“你又怎知人家是个花心鬼?”
“你是没有看到!走在那个男人身边的不是徐兄,是另一个陌生男子啊!不过说起来,自从那日一别后,我们好像就再也没有见过徐兄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说着说着,张沉的表情从愤愤不平,转到了失落。
听完张沉的描述后,王江喝了口茶,示意自己冷静下来,虽然现在真的很想立刻马上夺门而出,或者直接把面前的这个人从二楼丢下去。
这个人究竟是该有多大的心才能如此不关心朝廷里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