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的心永远是冰冷的,怎么都捂不热。
天下男子巴不得容灵儿多看他们一眼,求都求不来的艳福,他居然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也是,他比容灵儿还美,看自己就行了,何必看别的美人。
流月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止血药、金疮药、绷带等物,先给楚非离的右手止血。
在止血的时候,流月想到这家伙太冷,对女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顿时恶作剧的捏了他的伤口一下。
本以为楚非离会痛得皱紧眉头,但他突然抬眸盯住她,眼里散发出慎人的冰冷气息。
陡地,他左手一把拽住流月的左手,紧紧的一握,顿时疼得流月脸色扭曲,龇牙咧嘴,脸上浮起一层冷汗。
这男人的力道也太大了,居然随便一捏,她的骨头就像被捏断了似的,痛得她直抽冷气。
“放手,好痛。”流月赶紧出声,却看到楚非离那冰冷的眼神,简直令人不寒而栗,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楚非离像没有听到流月的声音似的,“继续给本王包扎。”
他依旧用左手紧紧的捏着流月的左手,流月的左手虽然钻心似的痛,不过她倔强的咬着牙强忍着,她才不会向他求饶。
“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可不保证等会包扎时不出岔子。”流月深吸了一口气,手上虽痛,面上却十分镇定。
这家伙,有他这么求人帮忙的?
攸地,她眸色冷眯,脸上浮起一层冷色。
“你在威胁本王?”楚非离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目光深邃又深不见底。
“你觉得是就是。”流月冷冷侧过脸,他若再不放手,她不介意让他尝尝痒痒粉的滋味。
虽然他长得帅气逼人,不代表她会心软。
虽然她不敢得罪这尊大神,但如果他一直捏着她的手,让她疼痛的话,她不介意和他鱼死破。
谁怕谁,她流月还从来没怕过任何人。
“你痛,本王就不会痛?”楚非离冷冷的说完,终于松开手,一双漂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直线,眼里溢出浓浓的冷意。
流月这才松了口气,原来这家伙也会痛,还会立马报复。
她不过小小的掐了他的伤口一记,他居然就捏她的手。
他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个记仇的男人。
不过,她料到他不敢拿自己怎么样,他的命可在她手上。
这下,流月才蹙眉,重新仔细的给他止血。
止好血后,再给他清理伤口,看到他这伤口不再那么黑,她想,这一次盅虫生产出来的毒血已经排除,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由于刚才失血过多,楚非离脸色十分苍白,看来他要好好休养一晚,明天才能养足精神上红冢山。
清理干净伤口之后,她给他撒上金疮药,这才用纱布和绷带包扎好
他的右手。
“行了,你可以退下了。”楚非离看了流月一眼,朝她冷冷的挥了挥手。
利用完就赶人走,流月眼底浮起一缕狡黠的精芒!
“是,殿下。”流月说完,突然假装不小心的一脚踩在他脚上,她还狠狠的在他脚上跺了一下,“哎呀殿下,我真是不小心,你先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流月说完,生怕楚非离找她麻烦,赶紧一溜烟的跑出温泉池。
楚非离挑眉,冷冷的看了流月一眼,那眼神有些茫然,他轻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一跑出温泉池,流月的眉头就痛苦的皱起,脸上溢起一大串冷汗,她赶紧抱着自己的右脚,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在原地打转,痛得龇牙咧嘴、脸色扭曲,心口直抽抽。
怎么她用力踩一下楚非离的脚,却像踩到石头上似的,反而没踩痛楚非离,却把自己的脚底板硌得够呛。
“流月姑娘,你怎么了?”这时,容灵儿领着两名小丫鬟,从远处关切的迎了上来,扶住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