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不懂宁浩使的眼色,他干嘛朝她斜眼拧眉,难不成他眼里进了沙子,或者是抽风了?
这时,楚非离自然也看到不远处站在柱子身后的太子,他眸色冷幽幽的一洌,嘴角勾起一味玩索,看向流月,“哦?太子殿下是哪种男人?你要是把本王说笑了,本王可以饶你一命。”
要说得这大冰山发笑,岂不是很难?
他明明是个面瘫脸,要怎么说太子才能逗他发笑,这是个难题。
流月挠了挠头,眼底闪过一丝精芒,嘴角突然猥琐的勾起,脸上浮现一个容嬷嬷似的笑容:“要说这太子殿下是哪种人,大家都知道。传闻太子殿下喜欢在上朝的时候磨牙,喜欢在被窝里放屁,还喜欢在放屁的时候一把抓住屁,拿给大臣们闻。他喜欢偷摸小宫女的屁股,喜欢趁人不注意时偷偷挖鼻孔,还爱把鼻涕擦到大臣的袖子上。据说,我也只是听人说的,说太子殿下上茅房的时候从不带纸,也不知道是不是用手擦的,总之空手去空手回。而且,听说他是个断袖,并且不举,所以是扮演娇弱女子的那个人!哈哈哈哈哈!”
流月说完,自己都被逗笑了,而边上的几名护卫,包括宁浩和容灵儿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一想到一向高高在上、阴鸷尊贵的太子殿下抓屁给大臣闻、或者趁人不注意时偷偷挖鼻孔,他们怎么那么想笑。
有人已经笑得噗嗤一声,有人强忍住心里的笑意,冷峻的脸上狠狠的抽搐着,肚子一阵一阵的在抽,很明显在憋笑。
这流月姑娘也太能编了。
大家都笑了,可楚非离却沉着一张脸没笑,他尊贵无比的冷咧着流月,一脸面无表情。
楚非离没笑,那站在柱子后面的明黄色身影自然更没笑。
他在心底重重的咳嗽了几声,一只手狠狠的拍到柱子上,手指甲狠狠的嵌进了木柱子里去,一双眼睛已经是阴沉可怖,脸上的冷意聚得像寒冰,整个身体周围聚满了杀气,正杀气腾腾,阴鸷无比的盯着流月。
流月根本没发现站在她后方的太子殿下,她辛苦编出一大段话就为了博得楚非离一笑,他居然不笑。
别人都笑了,他还一副定力很强的模样站在那里,这到底是不是人,居然这么好笑的笑话都不笑。
“本王没觉得这有什么可笑的,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听,本王还是得治你一个冒犯本王之罪。”楚非离红唇邪肆的勾起,狭长的丹凤眼扫了流月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流月顿时低下头,嘴里狠狠的磨着牙,眼底也溢起一抹冷芒,她十分冰凉的看向楚非离,这家伙居然敢刁难她,就不怕她不给他解毒了?
这时,她又看到宁浩在向她使眼色,她顿时没好气的瞪了宁浩一眼:“你看我干什么,你眼睛抽风啊?”
宁浩眼角狠抽,差点一个没站稳,栽倒在地上,他欲言又止的盯着流月,眼底浮现一缕得意的笑,决定闭上嘴巴,不给她提示了。
流月见之前说损太子的话不能逗楚非离发笑,脑海中突发奇想,突然一脸坏坏的笑道:“殿下,你知道太子殿下已和我解除婚约吧?实在不是因为我不够优秀,而是太子殿下蠢笨如猪,居然喜欢上我那笨蛋二妹妹。他瞎了眼,我可没瞎,我早就看清他的渣男本质,所以早早的把他甩了。不过我知道他和上官雨晴的一件糗事,要不要我说给你听?”
要不是流月十分厌恶太子,正好对大家散布一下太子的坏名声,她早不陪楚非离玩了。
明知道楚非离在刁难她,她还在配合,很明显是想把太子的名声搞臭,谁叫太子总想杀她。
楚非离疑惑的挑了挑眉梢,眉宇间有一缕令人不易察觉的玩味,“哦?何事?说来本王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