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笑着作完这首诗,将美眸淡淡的扫过众人,她借用了先贤卢梅坡先生的诗。
她也不想剽窃人家的诗,但她被上官雨晴逼到这个份上,只得先向先贤告个罪,借用一下,狠狠的扒掉上官雨晴的美人皮。
还好她提前查过,这些人都不知道这些诗,所以她才敢大胆的借用。
至于刚才那首《咏春》,倒真的是上官雨晴写的,只不过被她叫王志偷来抄下后,又把诗还回去了而已。
上官雨晴既然说她剽窃,那她如果不做点剽窃的事情,怎么对得起上官雨晴对她的栽赃?
她不禁要将上官雨晴写的诗据为已有,还要给上官雨晴安一个剽窃的罪名。
上官雨晴去年害得原主名声扫地,被扔臭鸡蛋和烂菜叶,那她就好好回敬上官雨晴一壶。
所有人在听到流月的诗后,一个个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这诗写得比刚才那首好太多了。
张太傅一听,已经不管流月这首诗是不是抄的,他眼冒精光的看向流月,大声的惊叹起来,“好诗,好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这诗简直新颖别致,出乎意料。梅花和雪都认为自己占尽春色,不肯服输,连诗人都不好评判。说句公道话,梅花须逊让雪花三分晶莹洁白,雪花却输给梅花一段清香。”
“是啊,这真是好诗,我要赶紧记录下来,拿回去用心品读。”
“这真是上官流月作的?不是她抄的?”
上官雨晴听到张太傅居然在夸这首诗,赶紧指责流月道:“虽然这首诗不是我写的,但我敢肯定,也不是她写的,肯定是她抄的,她不知道又抄了谁的诗!张太傅,你别相信她,这种抄袭别人的剽窃者,绝不能参加诗会!”
听到上官雨晴的话,张太傅一脸质疑的看向流月,眼里流露出怀疑的神色。
流月见状,上前一步,朝张太傅胸有成竹的道:“太傅点评得很对,这就是我写这首诗的原因,我除了表达梅花与雪花各有优劣之外,还有言外之意。我是借雪梅之争,告诉人们,大家都各有所长,可以取长补短,都看大家的长处,别只看人家的短处,取人之长,补已之短,才是正理。”
听到流月的解释,张太傅不由得连连点头。
他之前听了太子的话,认为上官流月是个草包,还抄袭上官雨晴的诗,所以很讨厌她。
如今听她作了首好诗,还把诗的意思解释得十分清楚,他不由得对上官流月改观起来。
看到这一幕,上官雨晴差点抓狂,她盛怒的指着流月,厉声吼道:“你们别相信她,真的是她抄了我的诗,还抄了别人的诗,她就是个抄袭犯。太子殿下,你快给我作主,把这个抄袭犯抓起来。”
真是气死她了,她辛苦想了好久的诗,竟然被流月抄袭了。
不仅被抄袭,她还被打上一个抄袭流月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