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没有考试的沐颜丹也冷冷的说:“纸条上的字迹和她的不一样,不代表她没有作弊,也可以是别人给她准备的小抄,总之,小抄在她身上,就是她作弊。”
面对两人的指责,众人看流月的眼神更加愤怒和厌恶,她们没想到,这个上官流月不仅抄袭,还作弊,简直是罪加一等,超不要脸。
看到众人愤怒的目光,流月想,看来这世上没脑子的人居多,这些人也
太容易受沐颜丹她们蛊惑了,连一点判断能力都没有。
她懒懒的看了张太傅手中的纸条一眼,突然拿起手中的毛笔,朝张太傅道:“太傅,这首小抄写得真的太差了,我可以马上写一首比它好百倍的诗。我既然能写出比它好太多的诗,为什么要拿它当小抄?不信您请看。”
流月说完,坐正身子,将毛笔握成一个很正确的姿势,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开始写诗:“《锦瑟》: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流月冷冷的写完之后,将毛笔轻放到砚台上,然后把宣纸拿起来,递给张太傅。
这下子,张太傅的双眼已经瞪得像铜铃那么大,其他几位大人见状,也赶紧下来,他们一脸好奇的盯着流月手中的宣纸,都想知道她写了什么好诗。
张太傅从头到尾看着流月写完这首诗,看着她那春花秋月般的漂亮楷书,又看着这一句句的诗,忍不住惊叹一声,大声的赞了起来,“好一个‘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好一首好诗!”
张太傅满眼惊叹的站在原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看了流月的诗,再看手中那张破纸条,顿时把纸条冷冷的扔在周小蝶身上,“上官流月能写出《锦瑟》这样的好诗,需要抄这种垃圾诗吗?分明是你在骗人,来人,取消周小蝶的资格,将她逐出去,取消她以后参加诗会的资格,让她永远不能踏入琉璃园。”
周小蝶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她一脸惊慌的看向张太傅,赶紧向他求情,“太傅,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栽赃上官流月……等等,别拖我,我不走……”
周完,负责琉璃园安全的侍卫已经冷冷的上前,将她拖起就往外面扔。
这下,周小蝶已经从指责流月作弊的人,变成了被众人鄙视的人。
侍卫们才不管她如何解释,只管听张太傅的,赶紧将她丢出去,免得她破坏诗会。
周小蝶丢尽了脸,真是欲哭无泪,她想把沐颜丹供出来,又不敢,她生怕被沐颜丹报复,只好任由侍卫将她拖出去。
张太傅这人虽然恨抄袭和作弊的人,可也十分的爱才,说他是太子的人,他倒真的是,但他也是一个爱才惜才的人,同时心中也有一腔正义,绝不会听太子的话做出不公正的评判。
他颤抖的拿着流月的试卷,心里很激动,激动得眼眶唰地红了,他颤抖的朝众人道:“真的是好诗,老夫念给你们听,这一首自由发挥的诗,上官流月取名叫《锦瑟》,多美的诗名,这诗的内容更是意境深远,悱恻缠绵,优美动人,还十分经典。”
边上的太子少师一听,也着急了,他也是爱诗之人,一听到这话,赶紧朝张太傅道:“太傅,你倒是念啊,快念给大家听听!”
这下,太子和玉珍公主突然慌了,两人顾不得尊贵的身份,也迅速走下场,围到了张太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