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晴则是楚楚可怜的低声啜泣着,她脸上没化半点妆,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衣裳也十分凌乱,样子狼狈而落魄,“父亲,我怎么会抄姐姐?你也清楚姐姐之前胸无点墨,无才无德,她不知道在哪里偷了诗,在诗会上大出风头,夺得第一名,却诬陷我抄袭她,我实在是太冤枉了。我没有抄她,她却害我至此,让我丢尽脸面,你要帮帮我,父亲,帮我澄清事实。”
听到大夫人两母女的话,上官云顿时气得一脸阴沉,他目光深沉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道:“你大姐竟然是这种人?竟然把你害成这样?真是气死为父了!”
上官云才冷冷的说完,就看到流月从门外走了进来。
流月样子端庄沉静,从容不迫,不紧不慢的朝上官云施了一个礼,“父亲,这是怎么了?母亲和妹妹怎么哭得这么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
上官云早听大夫人哭诉了大半天,已是气得盛怒不已,如今看到流月进来,对着她就是一阵当头喝骂,“流月,你怎么能这样对你二妹?你二妹的才学我也知道,她绝对不会抄袭你,至于你有多少才学,你自己不清楚吗?如今你居然颠倒黑白,污蔑你二妹,让她身败名裂,你是何居心?”
他虽然不关心流月,但流月会不会诗词他是很清楚的。
别人不知道流月的诗词有几斤几两,他这个做父亲的还不知道?
流月冷笑的勾起红唇,心想这个父亲果然一直都是偏心的,哪怕她现在变了,他照样偏心不误。
“父亲,你在向我发难之前,可有想过前因后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没有原因?我向来是个爱憎分明的人,绝不诬陷一个好人,也绝不纵容一个恶人,二妹妹为什么落到这样的下场,想必她比我更清楚,她难道没告诉你,她去年诬陷我抄袭她的诗,害得我被人当众扔鸡蛋和石头,丢尽颜面的事吗?她也没告诉你,她和太子殿下联合邀请我参加诗会,是为了耻笑我,鄙夷我?她们以为我是个草包,想借诗会羞辱我,可惜她们打错算盘了。”流月倨傲的抬起下巴,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看向上官云。
她丝毫不让步,凌厉的与上官云对上。
现在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凌的懦弱小姐,她可容不得有人向她泼脏水。
上官云听了这话,又一脸疑惑的看向上官雨晴。
他就说此事绝不像大夫人说的这么简单,果然另有隐情。
他正要发难,大夫人突然愤怒的瞪向流月,冷笑道:“大小姐,就算你和雨晴有什么过节,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不能因为去年的事今年来翻旧帐。再说,去年你的确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了雨晴的诗向太子献媚,你自己偷了雨晴的诗,被太子耻笑也是自作自受,关雨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