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做过这些事,她们怎么上门来胡说八道?光凭一只荷包就能定她的罪?
上官雨晴只是稍微一想,就觉得这事不简单,她迅速对沐容添道:“沐大人,令女说的话简直是子虚乌有,我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将军府里,根本没出过府,有我院子里的丫鬟们可以作证。我根本没偷你家的沧海明珠,至于这样的荷包,我绣了没有十只也有八只,还经常拿来送人,怎么能根据一只荷包就断定是我偷的?”
说到这里,上官雨晴突然意识到什么,恍然大悟、一脸盛怒的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偷了我的荷包栽赃我,这是一桩阴谋,你们别被背后的主谋给骗了,我是无辜的,我根本没有偷宝物。而且,如果真的是我偷的,我怎么会蠢到把这荷包扔在案发现场?这不是明摆着让你们来找我的麻烦?你们捉贼要拿赃,起码要当场抓住我才算数,否则光凭一只荷包,你们定不了我的罪,也不能因此冤枉无辜的好人!”
沐容添失去宝物,本就气得浑身颤抖,听到上官雨晴的话,他当即认定是狡辩。
他顿时阴森鬼测的盯着上官雨晴,脸上露出狂风暴雨般的怒意,“贱人,你如此牙尖嘴利,只会狡辩,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肯定是你当时心急,一不小心就将荷包落在了石室里,这荷包里还放得有些碎银子,一看就是你在使用。本官当时亲眼看到那偷明珠的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少女,那女贼的身量和你差不多高,和你一样瘦,不是你还会有谁?本官身为刑部尚书,为防你们说本官处事不端,公报私仇,本官便把刑部侍郎请来做个见证,朱大人,本官是人证,这荷包是物证,人证物证俱在,你是不是可以定她一个偷盗之罪?”
那朱大人是沐容添的副手,和沐容添同穿一条裤子,怎么会帮上官雨晴,自然是冷笑的帮沐容添说话,“沐大人说得对,下官也断定上官雨晴就是凶手,来人,速速把上官雨晴捉拿归案,要她交出沧海明珠来。”
“慢着!老身还在这里,老身还没死呢!”这时,老夫人冷冷的上前一步,目光森寒的盯着沐容添与朱大人,“这件事证据不足,不能定罪。沐大人,你只说你看到的是一个穿夜行衣的女人,并没有看清那女子的真容,仅凭一只荷包,怎能断定我孙女是小偷?我儿子是不在家,但他身为大将军,也不是吃素的,我警告你们,别仗着人多就可以在我家门前嚣张,我上官府也不是好惹的!”
沐容添气急,目光阴沉的道:“上官老夫人,我记着我儿子和你孙女已经成亲,看在两家是亲家的份上,没有直接闯进府去,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你赶紧叫上官雨晴把我家的明珠交出来,我还可以饶她一命,如果你们不交,我就派人进去搜查整个上官府。我今天就是掀翻上官府,也要把我家的宝物找出来,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
上官雨晴一听,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惹上这种祸事?
到底是谁偷了她的荷包来栽赃她?谁有那个本事可以进入上官府?
想起沐容添的话,她突然冷冷的眯起眼睛,不敢置信的转了转眼珠,这个身量和她差不多的女贼,会不会是和她最有仇的流月?
但据她所知,流月没什么武功,她最近虽然天天在练武,不过人人都知道她是三脚猫功夫,她有这个能耐栽赃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