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广播响起：“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这什么鬼题，光是答案就写了好几张草稿纸。”
写的手都酸了，林凡总算是把附加题的解题过程写完，把试卷递过去，道：“老师，你看做的对不对。”
“啊？嗯，放.....放着吧。”
胡鸿煊教授表情有点不自然，因为他还没完全理解答案呢，
哪有这样做题做的，做那么快的，还做的......这么棒。
“唉。”
胡鸿煊百般滋味在心头，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已然跟不上时代的危机感，
“要不这样，你是叫林凡吧。”
“嗯。”
“你可以提前交卷了。”
“那这道附加题到底对还是不对？以后的课我可以不来了吗。”林凡不放心，问道。
“当然可以。”
胡教授捏着林凡答卷，如获至宝，心里说道：“凭你小子的能力还用得着过来上课，直接过来讲课都没问题。”
胡鸿煊挺着腰板，努力做出导师该有的姿态，道。
“咳，至于这道题的结果，我跟其余教授开个研讨会一同验证。”
说完，
林凡便看见大胡子老师拿着试卷，心急火燎的跑去跟讲台上的陈教授窃窃私语起来。
陈教授本来一直在看学术周刊，当见到林凡答卷后，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上面的公式。
“哎呦，总算搞定了，考个试，把我脑袋折腾坏了。”
林凡全场第一个提前交卷，
自从“做完”那道附加题后，他脑子里又被填塞许多知识点，需要慢慢消化。
......
十五分钟后，
考试结束，
提交完试卷，考生脸上有喜有忧，不过大部分男生看上去倒是满开心的。
在班里同学都走光后，
张文博来到正在整理试卷的两位教授面前，“老师，我想知道第十题的答案。”
“哦，是文博啊，我看你不是想知道第十题的答案，是想知道自己的分数吧。”
“嘻嘻，胡老师明察秋毫。”
令张文博有点纳闷的是，一直待学生严肃的胡鸿煊教授今天看起来格外高兴，甚至还跟自己开起来玩笑，
旁边的陈教授手拿着张试卷，时不时点头称赞点头，心情看上去也很不错的样子。
“难道是在看我的卷子，哈。”张文博心中有点小确幸。
不过还没高兴多久，
胡鸿煊教授就翻阅出真正属于他的卷子，打破了他的幻想。
整张试卷当场浏览下来，
不出所料，附加题没做，不过第十题倒是做出来了。
胡鸿煊感觉有点失望，
倒不是做的不好，而是跟林凡比起来，张文博这张卷子实在有太多瑕疵。
之前的计算错误本来胡鸿煊认为是小问题，
可自从有了林凡提交的那张完美答卷，
再回过头去那些小问题，
胡鸿煊感到特别不舒服。
果然，天才是需要对比的。
张文博明显比林凡那小子差了不止十个档次。
胡鸿煊暗自感慨，并毫不客气的指出试卷上的错误。
“你看这道题，计算都能出错，还有第三题，之前不是在课堂讲过了嘛......”
“老师，这些小毛病我以后会改，我的第十题回答得如何？”张文博不以为意，他更关心那道难题，他更想向胡鸿煊炫耀辛苦算出的第十题。
“不行，只有前半部分作对，最关键的那一步推导错了。”胡鸿煊一眼扫过去，心里立刻有判断。
张文博心情并没有失落，反而更加得意。
这种难题一看就知道是胡老师用来考验学生的，自己能作对一半，想必在老师心中已经足够优秀，这下保研更稳了。
张文博顺势装出一副好学的样子问道：“老师，那第十题正确答案是什么？”
“你跟林凡是同班吧，”
胡鸿煊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是啊，这题关林凡什么事。”
要不是在教授面前，张文博差点就想说“关林凡这个傻逼什么事。”
“宿舍离得近不近？”
“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