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五皇女!!慕君朝再一次恨恨地盯着钱浅的背影。
钱浅不知道,男主已经将个子太高这个锅甩到了她的身上,她还以为多年未见,慕君朝早就不认识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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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浅刚回宫,就看到了一脸焦虑正在门口打转的凌贵君,他已经万般小心,千防万防,结果女儿还是遇到了跟前世一样的事。
一看到钱浅回来,凌贵君一把就拽住了她:“阿鹤,没事吗?寒星说你堕马!”
“没事!我六岁开始跟师父学驭马,哪里那么容易出事。”钱浅冲凌贵君安抚地笑笑,她自然知道他爹在担心些什么。
“这是运气好!”凌贵君心有余悸的点头:“之后还要加倍小心才好!只是,风家人若有异动,我应当收到消息才对,怎么……”
“爹爹!”钱浅打断了凌贵君:“我叫寒星带回来的那个人您已经审过了吧?”
凌贵君微微摇头:“她倒是招了,三句真两句假,问不出太多。她只说在赌坊输了很多钱,有个蒙着脸的女人收买她,让她寻机对你下手,马匹之事她说她不清楚。”
钱浅叹气:“我想应当是审不出什么的,我是皇女,日常吃穿用度、出行护卫牵涉甚广,稍有疏失就可能被有心人抓住机会,就如今日之事,防不胜防。母皇对外祖家又颇为戒备,在她眼皮子底下,您哪里能有许多人手来看护我啊!”
“是啊!防不胜防……”凌贵君听了钱浅的话,忧心的点点头。在宫里,说到底还是钟离凤仪的眼皮子底下,他并不能肆无忌惮的安插自己的人手。
“所以爹爹!”钱浅认真的看着凌贵君:“一切都要靠我自己!我大了,您该放手让我历练历练了!”
“说得没错!”凌贵君轻轻点头:“阿鹤的肩,以后要担负整个天下,是该历练历练了。”
钱浅黑线!她明明只是想为自己去边关做个铺垫而已,结果她这个执着的爹又将话题歪到夺嫡主题上去了。
“爹爹,我刚好有事同您商量。”钱浅赶紧将话题拽回来:“再过四个月我就成年了。成年皇女可以出宫开府了,按照定例,我一成年就要上朝,母皇应该很快就会让我学着办差。今日之事可以看出,有些人是看不得我上朝办差的,因此我想上书母皇,去守边关,刚好也可暂避锋芒。”
“好!”凌贵君轻抚着钱浅的头,声音微微哽咽:“阿鹤大了,想的这样周全,爹爹很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