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刀柄松开，向后退一步，有些尴尬道：“我看到你背上有只蜘蛛，想把它劈成两边。”
蟲豸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这话，还能更走心点不？还是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他心里怀疑道。
他将之前念头挥去，重新恢复平静道：“刚才说道哪了，呵呵，你是担心狼牙的事，所以怕我对你下手吧。”
“那只是对你的一场考验，过了，就证明你有足够的价值。”
“如果没过呢？”
话一出口，诺言就后悔了。
“没过，现在站在这里的就是我的助手狼牙了，”
蟲豸感慨道：“她是一个很好的手下，能力很强，可惜滋生了不该有的野心，被性别转换污染了思维。可惜啊。”
诺言听着听着，突然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升起：“你是判断到她会失败，所以派她送死的？”
蟲豸没有回答，神色微微黯然了些。
“这就是你所谓的价值？有价值就活，没有价值就让她送死。”
诺言冷笑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评估她心理状态后，判断她出现反社会人格，肆意改变肉身性别，她...已经堕落了。”
蟲豸眼中，似带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