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肚子慢慢鼓起,俞意舒妊娠反应严重。
就在她动筷子的时候,她猛地捂住嘴,突然间有一股呕意,她迅速的丢下筷跑开,趴在洗手台一阵干呕,吐的天翻地覆,快把肺也呕出来了。
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漱了漱口。
“意舒。”纪言琛端着一杯温水递给她,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俞意舒吐得虚脱,就要瘫在地下,纪言琛站在身后眼疾手快的捞了她一把。
俞意舒喝了点温水心里才好受,“我没事。”
“再去休息会,早上你没吃两口,我给你再做点别的。”纪言琛眼中满是心疼,扶着她回卧室。
俞意舒虚弱的摇了摇头,喘气都困难,“不用,我没有胃口,等会陪我去墓地看望父母吧。”
纪言琛沉默不语,没再说话,心中很自责。
墓地,石刻上雕着俞氏夫妇四字,中间摆着生前的黑白照片,意舒分明遗传了母亲的美貌。
“爸妈,我带言琛来看望你们了,我现在过的很好,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很想念你们。”俞意舒哽咽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吸了吸鼻子,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下来,她心里很难受,纪言琛揽过她的肩膀,俞意舒趴在他的胸膛小声的哭泣。
“意舒,我有些话跟爸妈说。”纪言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俞意舒放开了他,纪言琛这时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沿着腕部滑下与她十指相扣。
纪言琛手捧着一束白菊,身体站的笔直,立下真诚的誓言,“爸妈,意舒是我的妻子,我会照顾好她,用一生一世毫无保留的爱她,宠她。”
他鞠了一躬,将白菊放在墓碑前。
“言琛。”俞意舒感动不已,纪言琛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痕,两人的手始终没有分开,“走吧。”
……
秦沐在看守所半天就待不下去了,环境脏乱,空气还散发着发霉的酸臭,床就是一块硬板。
“何靳年,你快把我从这个破地方保出去。”秦沐无奈之下打电话向他求救,她在这人生地不熟,半天下来遭受冷眼排挤,成为其余人的眼中钉,那些警官也不去阻止,看着她受苦遭殃挨打。
“自作孽不可活,你惹出来的祸,自己想办法解决。”何靳年面无表情道,他的声音冰冷。
秦沐气的直冒烟,同时心里面凉了半截,卑微的乞求,“何总,你救救我,我不想在这待下去。”
“秦沐,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何靳年讥讽道,他果断利落的挂上电话,没有一丝的犹豫。
“不!何总,只要你救我出去,我就帮你得到俞意舒。”秦沐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电话嘟嘟两声没了声音,就连何靳年都不愿帮她,她只能靠自己了,可她仅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秦沐脑中灵光一现,伸手招呼过看守他的老张。
“有什么事?”老张满脸的不耐烦,嘴里叼着根烟,从烟头飘出的烟雾熏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老张烟性成瘾,露出一排大黄牙,“说话啊?”
秦沐伸手扇了扇烟味,呛得咳嗽了几声,“我和你做一笔交易,我给你很多钱,你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