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眼睛亮了亮，却不满她的称呼，“除工作之外的称呼。你对我个人的感觉怎么样？”
顾忆好似听懂了一般，哦了一声，点点头，“哦，你说的是这个啊。”
停顿了一会儿，在容远期待的视线下，继续说：“有点老。”
别看容远的脸很年轻，跟二十出头的青年一样大，但实际上，容远已年过三十有一。
当然，顾忆原身的年纪也不小了。
二十七！
说他老，不过是不想过多纠缠。
容远没想到自己在她心里竟是这样的。
他的年纪，他无可否认。
但是，“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顾忆一听，眉头一挑，了解她的扒一扒立即知道她要搞大事了。
【大大，这是你的攻略目标。可别做渣女行径。】
渣女行径？
哪个世界她不在做？
还是按照扒一扒给的注意做的。
“我成渣女是谁教会我的？嗯？”
现在还好意思来责怪她？
谁给它的脸？
【……】完了，它觉得自己应该先去跟主子好好认个错。
顾忆翻出好几个女孩儿嫁给年纪大的社会例子。
把手举到容远跟前，说：“这个女孩儿的家人卖她的时候也说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但是结果呢？被家暴**虐待。老男人活脱脱把她的孩子打掉了。”
“再有这个。女孩儿不顾家人的阻拦执意嫁给一个年纪可以做爷爷的男人。最后的结果是被老男人折磨死在床上。可悲的是，结婚那会儿她也说了一句：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
顾忆最后总结：“是挺会疼人的。把人疼死了。”
“……”容远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接话：“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样。我很正常。”